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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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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嘴邊挨個親了親,眼裡滿是喜悅與愛戀,看着陳夕柔聲道:“謝謝寶貝,寶貝辛苦了,先去睡,我把褲子洗了就來。

    ”陳夕紅着臉點點頭,進去坐回床上躺下。

    夏令新拿了新的内褲和睡褲,進廁所簡單沖洗一下換了,出來快速把弄髒的褲子洗掉,然後回到宿舍躺回床上摟住陳夕。

     夏令新親了親陳夕,低聲道:“謝謝寶貝,我愛你。

    ” 陳夕雙眼亮晶晶地,輕聲回答:“我也愛你。

    ” 夏令新滿腔歡喜,親了親陳夕的眼睛,柔聲道:“睡吧,晚安,寶貝。

    ”陳夕閉上眼,往夏令新懷裡靠了靠,兩人相擁睡去。

     四十 第二天的比賽項目主要是團體賽,接力賽、跳繩、拔河等項目都放在了今天,考慮到有些人既參加了接力賽,又參加了長跑,怕長跑完後影響接力賽,便把接力賽安排在了上午,長跑則放在了下午第一項。

     陳夕下午就要參加長跑比賽,上午就開始緊張起來,連看夏令新跑接力賽的時候都沒那麼專注認真了,隻一邊看一邊為即将到來的長跑焦慮着。

    何耀陽、高勝都去跑接力賽了,張擎沒去,就跟陳夕一起在看台看比賽。

    見陳夕一臉焦慮的樣子,知道他是在為下午的長跑緊張,便安撫他:“沒事,别緊張,真比賽起來時間過得很快的。

    實在不想跑的話不去跑也行,跑到一半覺得累了棄賽也可以,别顧慮那麼多,沒人會說什麼的。

    ” 陳夕搖搖頭:“不用管我,我就是有點緊張,賽前緊張是正常的,我沒事。

    ”既然報了名,就是走也要走完全程的,陳夕從沒想過棄賽或者半途退出。

     上午的比賽很快結束,陳夕照舊跟何耀陽他們一起去吃了午飯,回到宿舍時夏令新已經在宿舍了,見他回來立馬站起身迎過來把人抱住,像是多久沒見了似的。

    陳夕仰着腦袋任夏令新劈頭蓋臉地親,等夏令新親夠了才摟着夏令新的腰把頭靠在他頸窩處,苦惱道:“我好緊張啊夏令新。

    ” 夏令新緊緊抱着陳夕,感覺缺失的那一魂終于歸位了,聞言心疼得很,拍着陳夕的背安撫他:“寶貝,沒事的,你就像前面練習那樣,慢慢跑就行了,注意呼吸,别太快,不要把自己跑傷了。

    ”從昨晚之後,夏令新面對陳夕就越來越克制不住自己,恨不得時時刻刻抱着陳夕親親摸摸,倒不是想讓陳夕再給自己做那種事,而是實在太喜歡陳夕了,隻有親密的觸碰到人才能纾解他内心蓬發的愛意。

     陳夕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内心深處焦慮的源頭說給了夏令新聽:“我知道……可是我跑太慢了的話,會不會太丢人?其他人會不會嘲笑我?班上的同學會不會覺得我太沒有集體榮譽感,明明可以再拼命跑快一點的,為什麼不為班級拼一把?”陳夕很不好意思,但他确實是在為這些他人的看法而焦慮着,而不是焦慮長跑本身。

     夏令新為陳夕如此小心翼翼害怕外界的看法而心疼無比,他讓陳夕擡起頭,盯着陳夕的眼睛認真道:“寶貝,不會丢人,别管他人怎麼看,真心喜歡你的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疏遠你,因為這種小事就不喜歡你的那也沒必要去争取他們的認可。

    更何況能有勇氣參加五千米,這就是他們比不上的,沒有上賽場的人沒資格嘲笑别人,你踏上賽場的那一刻就已經勝過很多人了。

    所以别怕,寶貝,他們怎麼看怎麼想根本不重要。

    ” 陳夕被安撫下來,沒那麼焦慮了,夏令新就是有這種魔力,每當他懷疑自己的時候,夏令新總能讓他冷靜下來。

    夏令新見陳夕神色慢慢放松了一點,便帶着陳夕往床邊走去,讓好好睡個午覺,為下午保存體力。

    陳夕剛開始睡不着,後來大概是夏令新的懷抱太溫暖,亦或許是在背後輕撫的手太溫柔,他還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害怕該來的還是會來,陳夕别着号牌走上跑道,心律蹭蹭往上蹦,夏令新走到他身邊挨着他站好,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撫,陳夕回頭笑笑,小聲說:“你等會兒别管我啊,加油。

    ”夏令新點點頭。

     因為長跑時間用時長,便沒再安排标準跑道分組,而是讓所有參賽選手站到起跑線,大概繞着操場跑夠十二圈半就算數。

    為了節省時間,高中三個年級的一起跑,跑完再分年級排名次,整個高中三個年級的男生浩浩湯湯幾十人,站在起跑線擠成一團。

    有這麼多人一起跑,陳夕有種隐于衆人的安全感,又放心了一點,隻暗暗想等會兒别跑最後一名就沒事。

     考官說“預備”,夏令新側過頭看了一眼陳夕,叮囑道:“慢慢跑。

    ”陳夕點點頭。

    發令槍響,一群男生沖了出去,夏令新回頭看了陳夕一眼,腳上發力繞過前面擋着的人,跑進外跑道,慢慢超過一批人,到了最前面,才慢慢跑回内跑道。

     周圍看台上滿是加油聲,陳夕跑過10班前面時也聽到了班上的同學在大喊“陳夕加油”,心裡又緊張了一點。

    他前兩圈在周圍人的帶領下跑得有些快,很快呼吸就亂了,速度也慢慢下來了一點,他無暇關注夏令新跑到了哪裡,隻暗暗照夏令新教的調整呼吸和步伐,又漸漸穩了下來。

    幾圈之後,差距已經出來了,如夏令新這種快的已經拉下了慢的兩三圈,陳夕勉強跑到中後位,沒到吊車尾。

     等大部隊跑過一半之後,有些人已經放棄了,在慢慢走着,有的人幹脆直接離場,這樣一來陳夕就成了吊車尾的那一批,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跑着。

    夏令新跟另幾個快的還有兩三圈就要結束,幾人僵持不下,一會兒你超我一會兒我超你的,到還剩不到兩圈的時候,幾人開始提速,都想去沖那第一名。

    陳夕等人自然是望塵莫及,陳夕隻覺得每一口呼吸都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唯一剩下的一點精力就用來數自己還剩幾圈沒跑,夏令新從他身邊路過許多次他都沒發覺。

     還有四圈……三圈半……,陳夕機械地跑着,拼命地呼吸着,嗓子已經疼得不行,但都被他忽略了,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剩下的距離,對看台上爆發的陣陣歡呼和驚叫完全聽不見了。

     那邊夏令新以第二名的成績沖過了終點,看台上響起熱烈的歡呼聲,他像是沒聽到,過去跟考官說了幾句,竟又在跑道上跑了起來。

    看台上的人紛紛議論起來,這是要幹嘛?重跑嗎?衆人的目光都被夏令新吸引過去,卻見夏令新追上前面的選手,跟上其中一人,便放緩了速度,竟是跟着那人一起慢慢跑了起來,觀衆們才看明白,夏令新這竟然是去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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