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穿起來才不會過于寬松。
現在林冬遲坐到沙發上時正好壓到系帶,睡袍的系帶松了些,擅作主張地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和鎖骨。
他們的距離已經近得不能再近,章獻淮視線掃過那片白,又擡眼盯着林冬遲。
所以這位聽話的、被觸碰時會害羞的愛人正夥同其他人将他包裹在令人厭惡的謊言裡。
“林冬遲。
”章獻淮決定,打碎赝品。
林冬遲洗了個澡,好不容易逼迫自己把剛才的事情忘掉,但穿衣服時一看到換下的睡衣就又迅速想了起來。
手、喘息、章獻淮……此時林冬遲真是恨不得章獻淮的失憶能傳染給他!眼不見為淨,他将浴巾丢到衣簍中蓋住那件睡衣,然後頂着濕漉漉的頭發擦也沒擦就急…
???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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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學蹭課時,老師給林冬遲他們講過一個關于《貓蝶圖》的趣聞。
說是一位姓魏的掌櫃好不容易收齊了兩幅《貓蝶圖》,結果沒多久就發現自己打了眼。
底下人問他怎麼看出來的,魏掌櫃指出:那張蝶息貓卧圖中的時間是中午,貓眼應該是立瞳,而他收到的赝品中貓眼則畫成了清晨的圓瞳*。
林冬遲對這個故事印象很深。
因為有着多年經驗的魏掌櫃都分不清真品和赝品,按理該是非常難辨才對。
但得知真相再回頭看,真品赝品的區别就是一對貓眼睛,聽起來又好像隻要仔細些就不會輕易上當。
此刻面對章獻淮,腦袋空空的林冬遲突然想起這個趣聞。
章獻淮如魏掌櫃,自己就如那幅赝品蝶息貓卧圖。
章獻淮也上了當,但騙他的人大約都沒想到這位掌櫃的猜疑和執念會有這麼重。
他感覺出不對,着手試探,并避開了所有親近的人去私下調查。
與其說是章獻淮慢慢地允許林冬遲靠近,不如說他是故意讓林冬遲靠近,好暴露更多。
于是章獻淮看到了錯誤的貓眼睛。
聽到章獻淮叫他的名字,林冬遲第一反應是逃。
他企圖從旁邊跑走,但被章獻淮一把抓住,又摔回剛才的位置。
“林冬遲,你跑什麼。
”章獻淮盯着他,盯他的眼睛,他的胸口。
剛才這麼一拽,林冬遲的睡袍張得更開,乳頭都露了出來,這下他自己都發現了。
林冬遲連忙阖了阖,嘴上小聲說道:“我不是……”不是要跑還是不是林冬遲?林冬遲本能地要繼續隐瞞,卻不知道如何狡辯。
章獻淮掐住林冬遲的下巴,逼迫他擡頭,“不是什麼?”林冬遲的視線往旁邊躲閃。
他不敢多看。
之前不敢是因為心虛,此刻是害怕。
林冬遲就像森林裡被抓住的動物,并不清楚獵人是要吃了他還是大發慈悲放走他。
隻能試探着獲得處理結果。
見林冬遲不回應,章獻淮沒有太多耐心,伸手就強硬地扯開了他的睡袍。
“章獻淮你做什麼!”林冬遲想掙紮,但他躺坐在沙發上,往上根本用不出太多力。
等睡袍系帶都被章獻淮抽出來時,他的身體一覽無餘展示在章獻淮眼前,隻剩一件白色的内褲。
章獻淮反問他:“我跟我的愛人做愛有什麼問題。
”林冬遲明白了章獻淮就是要他自己打碎謊言,親口承認他才不是什麼一直相伴的親密愛人。
謊言傷人,從謊言抽離出來同樣痛苦。
林冬遲徹底失了辦法,他喉嚨有些發啞,終于承認:“我不是林措!”“對不起,我不是林措……我不是故意想騙你的。
”說完,林冬遲沒有任何講出心事的輕松,腦袋裡一閃而過的竟是林晉益答應給他的30萬,心底更絕望了。
章獻淮停住了手上動作。
林冬遲想借此趕緊穿上衣服,不過章獻淮依然按住那件半褪下的睡袍,他還是動彈不得。
林冬遲隻好放棄掙紮,“我是撒謊了,但講的事情都是你和林措發生過的,那些都是真的。
林措手術之後一直沒醒,他們也是想讓你能快點兒好起來才找了我……”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事實上,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些話聽起來就像惡心人的借口。
假扮愛人是為了你好,聽起來就荒謬至極。
果然,章獻淮沒有要原諒或者釋懷的樣子。
他靠近林冬遲那張因為着急和緊張而有些漲紅的臉,問:“那你呢,林冬遲,你又是什麼目的?”林晉益公司近年的經營狀況并不符合章氏集團的投資标準,他把兩個兒子先後送到章獻淮身邊,什麼心思一看便知。
章獻淮記不得自己當初怎麼會容林措這樣帶有目的性的人在身邊,甚至還交往、相愛了。
現在他對林冬遲的做法同樣不解。
如果說當初林措的靠近是為了他爸爸的公司,那從小就和林晉益接觸不多,基本跟被抛棄沒有區别的林冬遲又是為了什麼。
至此,林冬遲已經有些自暴自棄了,他告訴章獻淮:“我需要錢。
我大姨生病了,林晉益答應給我30萬。
”為了錢,非常爛俗的說法。
這種理由對章獻淮來說比說是為了公司更加難以接受,他看着林冬遲,眼神複雜莫測,“林冬遲,你為了那點兒錢就什麼都願意做。
”林冬遲受不了這種眼神,心裡特别難受。
就算再被章獻淮袒護十次,得到的開心都不會抵過這一次了。
他張了張嘴,最後隻能喃喃說道:“我需要錢,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
章獻淮皺了皺眉,他們僵持了幾秒,章獻淮突然又笑了,輕聲重複這句“心甘情願。
”他松開了林冬遲的睡袍。
就在林冬遲以為章獻淮要讓他走,便支起上半身時,章獻淮順勢将他的睡袍完全脫下,一把扔到了後面的地上。
“章獻淮!”林冬遲用手擋住身體,“你還要幹什麼!”章獻淮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臂,覆到他身上,從容地簡潔回答:“幹你。
”林冬遲聽了更是慌張,手不停掙動。
章獻淮幹脆拿起剛才抽出來的睡袍系帶将他的手腕捆住,然後用力地按到身側。
系帶是絲質的,沒有彈性。
林冬遲越掙,手腕就越痛。
“疼!很疼……”林冬遲露出很痛苦可憐的表情。
他抱着絲希望,希望章獻淮能一時心軟放過他。
可是獵人怎麼會将捕獲的獵物輕易放走。
既然林冬遲心甘情願為人棋子,章獻淮就成全他。
章獻淮沒有理會他吃痛的樣子,另一隻手往下扒開了林冬遲的内褲。
“林冬遲,錢不是随便講講愛情故事就能掙的。
”
大學蹭課時,老師給林冬遲他們講過一個關于《貓蝶圖》的趣聞。
說是一位姓魏的掌櫃好不容易收齊了兩幅《貓蝶圖》,結果沒多久就發現自己打了眼。
底下人問他怎麼看出來的,魏掌櫃指出:那張蝶息貓卧圖中的時間是中午,貓眼應該是立瞳,而他收到的赝品中貓眼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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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于貓蝶圖的趣聞故事取自劉寶瑞的單口相聲《貓蝶圖》,由殷文碩整理。
曾經聽過這個故事,寫之前去搜了一下,查不到相關的錄像,隻有整理出的文字版。
如有不妥,會予以道歉删除。
周末出去玩兒啦,所以沒有及時更新,抱歉??明天也會抓緊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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