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年川打了個哈欠,說道:“是啊,一回來就要去報道,然後還要處理一堆瑣事,好不容易處理完了才能趕來醫院照顧你了。”
“…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的,我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難道你不希望我來照顧你?”
“…不是啊,我是怕你太累了。”
付年川開玩笑道:“我身體是鐵打的,放心吧,而且邵靖馳特别交代我照顧你,我不能辜負他所托啊。”
“說起來,邵靖馳他幹嘛去了?”
付年川眯了眯眼:“想他了?”
“……”蘇禦沒好意思回答。
“他被他舅舅叫走了,關硯白和他一起去了,我個人感覺,一時半會,他們是回不來了。”
“為什麼?”
“邵将軍啊,單單講到這個名号我都要抖一抖。”
蘇禦這才反應過來,邵靖馳的舅舅就是關硯白的父親。
“這麼誇張嗎?”
讓付年川提個名字就覺得害怕的人,該有多恐怖啊。
付年川笑了笑:“是号人物。”
蘇禦想了想,反正他肯定是沒有可能見到這号人物了,也就不用去多想這些了。
“那…陸傅行呢?”
他真的就是随口問一問。
“隊長帶着秦學去上級那裡彙報N市的情況了。”付年川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對我們隊長,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我沒有!”蘇禦矢口否認:“那時候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他。”
付年川一臉惋惜:“早知道對講機我就該一直拿在手上,那樣的話就是我出去救你了。”
蘇禦不懂付年川這麼說的意思。
付年川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臉。
蘇禦又吃痛的捂住被掐的臉頰,忍不住控訴道:“你下手好重,掐痛我了!”
掐臉頰不應該是溫柔浪漫的舉動嗎?電視劇和小說裡明明都是這樣寫的,為什麼付年川下手總是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