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用。
”喬休爾繼續說道。
場面有些尴尬,戚盼檀轉身去處理蔬菜:“做飯吧,好餓。
”
周嗣宗上前:“一起。
”
戴裡斯像是生怕被搶了活,連忙站到戚盼檀中間:“我來做。
”
狹小的廚房三個人站成一排根本施展不開,戚盼檀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幹脆當起了甩手掌櫃。
吃飯時,原本兩人餐桌又多加了兩個凳子,周嗣宗和戴裡斯坐在她的身邊,兩個男人面對着面,戴裡斯拿着公筷殷勤地給她夾菜:
“明天下午五點我下班,帶你去好玩的地方,有時間嗎?”
“可以啊。
”戚盼檀對好玩的來之不拒。
戴裡斯眉開眼笑,瞥了一眼她旁邊的男人,周嗣宗低頭喝着湯。
他們相談甚歡,交流方式也親密了許多,喬休爾坐在沙發上吃飯,計劃得逞的他臉上是抑制不住地笑。
飯局結束後,戚盼檀送他離開,戴裡斯在門口給了她一個貼面吻,将她攬在懷中的動作大膽了許多。
“明天會給你一個特别的禮物,可以期待一下。
”他附在她的耳邊誘惑。
關上門,周嗣宗默默将紐扣一一系上。
戚盼檀用腳背踢了一腳正在刷碗的喬休爾。
“啊!姐。
”
他拉長尾音撒嬌:“我就隻是想刺激一下裡斯哥,你看他的樣子多好玩啊,而且你們感情也在升溫啊,我這一招厲害吧!周哥說我以後去你們國家能做媒婆呢!”
戚盼檀勾起嘴角:“你的确适合做媒婆。
”
她又看向坐在餐桌前的周嗣宗:“你适合做鴨。
”
“謬贊了。
”周嗣宗毫不謙虛,看起來成熟的男人居然會開這種玩笑。
“喬休爾給了你什麼好處能讓你配合他?你們倆到底串謀了什麼?”
周嗣宗放下手中的茶杯,胸前被扣整齊的紐扣,在他飽滿的肌肉下隐隐有爆開的沖動:
“沒有,隻是覺得好玩而已,花是他買的,煙是我買的,記得把錢加在我的房費裡。
”
戚盼檀讨厭他這副妄自尊大的嘴臉,如果給的是錢,她當場甩在他身上,可那些免費的煙她卻舍不得這麼幹。
戚盼檀從冰箱上的存錢罐裡捯饬出來一張紙币,走到周嗣宗面前,邪惡的笑容裡藏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你的美色确實值錢,這張是賞你的。
”
女人的指甲蹭過他的鎖骨,卷成筒的紙錢塞進了他緊繃的領口裡,露出一角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