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看起來我又能多住一周了,你應該不忍心看我身無分文地流落街頭,蹲在你家門口求你還錢吧?”
喬休爾補話:“姐,我其實看他挺可憐的,你看他眼睛裡的血絲都成那樣了……”
“沒看出來,你這麼喜歡心疼男人啊。
”
戚盼檀面無表情盯着喬休爾:“除去水電網費,每周上交20。
”
喬休爾咬了咬牙,提着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好”
喬休爾去廚房做飯,周嗣宗洗完手後,拉開廁所門的隔間,戚盼檀橫抱雙臂靠在門口的牆壁上等他。
深栗色的長發是甘苦的焦糖色,卷翹的發尾垂落在她的胸口,和她冷豔的姿色分外相襯。
周嗣宗不緊不慢剮蹭着腕骨上殘留的水珠:“女士,這麼喜歡偷窺租客的隐私嗎?”
“我沒那點癖好聽你那點流水聲。
”
戚盼檀:“你給了喬休爾多少錢。
”
“忘了,很多。
”
“我待會兒親自問他,不管你給了他多少,你都不準再續租,到期就走,這房子裡住不下第三個人,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想讓一個陌生人住在我的房子裡,我的确騙了你,要我把錢還給你也可以。
”
“不必了,您能讓我住在這裡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
戚盼檀冷冷勾唇。
“少來這套敬語,我有點反胃,我隻有一個要求,不準發出噪音,不準進主卧,馬桶坐着上。
”
周嗣宗豎起手指。
“這是三個要求。
”
戚盼檀微笑:“我是房東,我說的算。
”
周嗣宗回敬她同款笑容:“好。
”
這讓戚盼檀又想到了今早的那隻烏鴉。
喬休爾吃過午飯後要去上班,走之前對周嗣宗叮囑:
“姐這人不太好相處,你别跟她計較太多,她就是刀子嘴……刀子心,隻要不惹她,她是不會随便罵人的。
”
周嗣宗靠在床頭,疲憊地閉着眼:“我很困,沒心思理會她。
”
“那就好,那就好!我晚上六點下班回來,你想吃什麼你告訴我!對了,你聯系方式給我一個。
”
“你先去上班吧。
”周嗣宗換了個姿勢側躺,拉着被角往身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