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陽/物坐下去,把穴用力吸絞着,要獻給主人最棒的艹穴體驗。
如果前面有一面鏡子,他會發現自己跟那些性娈騷/貨一模一樣。
曲随将目光下落,眼睫慢慢垂憐,心頭卻百無聊賴。
他隻管挺動腰身,陸仲秋因着重力墜落在身上,連恥骨都磨出淺紅色。
這個姿勢能讓曲随進得更深,艹得對方高/潮到渾身抽搐。
“啊……曲随,”陸仲秋實在坐不住,半伏在曲随的胸膛上,“好深,我不行了……”
他慘兮兮地合攏腿,緊貼着合上穴,試圖減弱這超出承受範圍的刺激,每插一次都感覺被抵着髒器隔膜操弄,又痛又爽。
察覺到陸仲秋想要逃離,曲随也就毫不留情,掐着陸仲秋的腿窩扯開,把他的穴肉分開到極緻,摁着他狠狠往上頂。
大少爺慢悠悠道:“你應該很喜歡吧。
”
“嗚!等……哈啊……”陸仲秋說不出來話,小/穴和眼睛一個流水一個流淚。
曲随盯着看了半晌,他一貫是心如止水,倒得陸仲秋的變化很大。
他少見地去調侃:
“你不是很耐操呢,陸仲秋。
”
大少爺說葷話實在太蠱惑了,陸仲秋猛的蜷縮起來痙攣着,也不敢再逃了,抱着曲随的腰“嗚嗚”地哭。
做/愛是兩個人的事,你要問曲随爽嗎?他大概還沒有這個概念。
但請相信,沒有愛的人,可以在任何時候不解風情。
哄這家夥真的很煩。
大少爺居高臨下地眼神巡視,判定陸仲秋爽得都要昏過去後,依然沒打算射/精。
他握住陸仲秋的脖子,迫使對方擡起下巴。
“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曲随慢條斯理着,用指尖摩挲他的肌膚,話語淡淡,“如果太輕易就得到,你會不珍惜的。
”
陸仲秋真的要瘋了,這不純純S嗎?純到極緻了都,到現在了還要調教他!他崩潰地閉眼坦白:
“太輕易?不珍惜?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嗎!”
這是曲随想要的答案。
“早說啊,”他湊近,輕輕吐息,說話總是那麼淡,“我總是很苦惱身邊……沒人幫我。
”
時機正好,曲随把陸仲秋埋在自己的頸肩,眼簾微垂,将精/液全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