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順着曲随的脊椎線磨着。
“把跳蛋拿出來……我想要你。
”
曲随停下動作,見陸仲秋還在欲求不滿,就上手捏住他的喉結,俯身警告:
“陸仲秋,誰要聽你的。
”
就那麼一下,陸仲秋高/潮了。
痛意也化在性/欲裡,外來的任何刺激都成了挑/逗,盡管痛,卻更騷,他算是知道那些M都是什麼感覺了。
陸仲秋抓着一抽屜乳環,淫靡至極的一個笑:“可以……挑一個裝扮我嗎?主人。
”
隻看着主人就開始發/騷流水,陽/具艹進去,整個人都是極端病态的興奮。
他似乎發病了,在曲随眼裡,陸仲秋時不時就會發瘋這會兒倒趕上了。
“你沒資格左右我,”曲随才不管這些,陸仲秋這副要求的姿态令他煩不勝煩,“别再這樣了,真的很沒意思。
”
他也的确在生氣。
抽屜裡的按摩棒代替陽/物艹了進去,曲随把開關調到最大,推開陸仲秋坐起來。
他捏着對方的喉結,狠狠一扯,拉到自己面前,眼神和語氣都冷極,卻也輕描淡寫:
“你敢不聽我的話。
”
陸仲秋試圖去撫摸,獻上的吻也全被曲随避開,他終于慌了:“啊……别這麼對我。
”
什麼能讓S變M?
陸仲秋已經盡力去喜歡這些折磨人的玩具了。
曲随給他的跳蛋和按摩棒他都很喜歡,更喜歡的當然是他的陽/物,最喜歡曲随這個人。
他滿心都是委屈,帶着哭腔:“我會聽話的……大少爺,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
曲随沒理陸仲秋,拿被子蓋住他,不想聽他說話,看也懶得看一眼。
曲随隐隐約約意識到,自己似乎隻在催情藥物下才有情/欲快感,這一次和陸仲秋做/愛,曲随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所以大少爺脾氣藏不住,差點要幹架。
他們或許都想把人拖下水,一起堕落。
但曲随是純情派,是帕拉圖。
直白點說,他要是想保持純潔友誼,不願意和誰上床做/愛那個人反倒比較特别。
即使他們知道,也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