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了。
”
他說得毫不留情,不帶一絲溫度。
準确來講,曲随在提防她。
方宴如選人的标準不至于一無是處,絕對有他難以招架的點。
如果做不到見招拆招,那麼一開始就該結束。
倪樂聽了晃神,她的腦回路清奇,艱難回話:“看不出來,你還挺清純。
”
曲随:……
他把這句話無視,手搭上車門:“還有事嗎?”
“好吧,就當是可憐我,”倪樂總是這樣坦誠,“你應該承認你在圈裡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吧?我在為我既定的未來努力,至少找到一個最好的歸宿,這樣說應該沒錯?”
“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稍微接觸一下。
”
曲随聽完沒有出聲,他知道可以逢場作戲,但又不是很願意。
車内,方宴如抱臂注視着一切。
曲家繼承人的未婚妻之位,絕大多數人都對此趨之若鹜。
方宴如把嘴角一扯,溫和的笑變了味。
雖說這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也不妨礙曲家主此時眼底醞釀怒意。
她們最好是為錢而來,但凡動了真情都會萬劫不複,最先出手解決掉她們的,一定是把她們拉進火坑的方宴如。
他和曲随在這方面完全相反,未婚妻就應該當個擺設花瓶,别想擁有感情。
常邑在駕駛座目不斜視,說實話,他完全看不懂方宴如這個人。
老管家好不容易接受了小爸家主,知道方先生喜歡曲随時,也壓着狗血硬是給接受了,但他老是給曲随塞女人,還找了一堆未婚妻人選,常邑就實在無法理解了。
他當然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綠帽癖。
方宴如不打算再聽,他降下車窗,溫潤和煦的表情對着曲随。
“阿随,該回家了。
”
曲随不知道方宴如也在,搭着車把的手一頓,幹脆利落地開門上車。
“再會。
”他還不忘給倪樂道别。
車輛啟動,方宴如自然摸上曲随的手,還把對方半攬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