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維禮縱觀全場,覺着挺有意思的。
曲随不來九班,真是他自願的?
除九班之外,新啟衆多的條條框框幾乎都在限制曲随,那麼曲家到底要對自己唯一的繼承人,做怎樣的磨練?
逼他在周三,和人發生性/關系?
這對曲家并無助力,倒更像是要毀了他。
如果不出意外,和曲随在一起的應該是倪樂,那邊看上的太子妃。
一層的監控發出了别的聲響。
曲随接到了通訊,彼時他将套打了結,随手丢到一旁。
他眼帶笑意,微瞥着眼掃過屏幕,眼睫緩慢地一眨:“怎麼生氣了?這一切如您所願,父親。
”
對方說的什麼,曲随并不是很在意,漸冷的眸光無處安放,便回頭看向尹談宋,也說不上有幾分溫情。
曲随這個人很奇怪,被人越了底線,卻總喜歡破罐子破摔。
比如,簡單過個場的想法被打消了,他現在,想和尹談宋做個全套。
既然都這樣了,那也無所謂了,曲随的想法一貫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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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了電話,伸手去摸尹談宋的臉,輕聲問:“還繼續嗎?你随時可以喊停。
”
尹談宋看了眼地上的精/液套子,朝曲随勾了勾手:“你還有精力的話,就試試艹死我吧。
”
床上挺幹淨的,曲随就将視線放在尹談宋身上,按住對方的鎖骨,把他的臀托到自己的胯下。
尹談宋感受到了陰/莖的逼人熱度,他慶幸自己放下面子做了灌腸,但瘙癢的小/穴還貼到了一層滑膩的阻隔。
該死的曲随,他又帶套。
“我,靠,我真是第一次,”他摸到了曲随潔癖的點,閉上眼說,“我很幹淨,行了吧?”他其實也覺得帶套保險,可曲随這樣三番兩次的,是在嫌棄他吧?
“安全措施而已。
”
曲随的手往上,捂住他的嘴:“好了,别再說了,我想聽點别的。
”
沾了潤滑劑的手指,探入微濕的小/穴。
尹談宋支起身,看着曲随修長如玉的指尖,帶出自己的淫/水。
對方低着頭,慢慢加進了三根手指,明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