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啟對教學似乎不太重視,他好不容易考過了傅然烏,可不能在這倒下。
“喂,曲随,”借過曲随教材的同學,坐到他旁邊,“本着同班同學的團結精神,給你避個雷。
”
曲随不停筆:“嗯,你說。
”
“……你倒是看我一眼,”他止住曲随的手,拿走筆,“倪樂,二班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
“你可别成了二班的玩物。
”他笑得實在是幸災樂禍。
曲随也跟着他笑:“可以嗎,以我的身份?”
新啟過分強調階級,曲随對此不太感冒,但他長大後勢必要處于這樣的環境中,不然家族不會硬要他轉學。
同學“喲”了一聲,饒有興緻:“你也知道你惹不起?我還以為你沒反應過來這件事呢。
我跟你講,腦子不好使的大少爺,我們也愛欺負的。
”
“你要是被人搞了,丢的可是我們一班的臉。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曲随。
曲随看一眼教室,光鮮亮麗的少爺小姐們,氣氛熟稔地像是在校園開着party。
他能夠聽見一些噪音,這絕不是一班能發出來的動靜。
很明顯,整個新啟貴高都不太安分。
他支起下巴,興緻不高:“不太可能,我打架還可以。
”
“行,”那人也不多說,拿走先前借給曲随的曆史書,寫下自己的名字,“我是相親澤,你記好了。
”
挺好看的字,曲随應聲,低頭想看一眼相親澤的徽章。
他這樣高大,俯視下來,讓相親澤有些不爽:“喂,你什麼眼神?”
“嗯?”曲随一愣,随即理解,他輕輕低頭,将視線的高度對準相親澤的眼睛,他問,“那這樣呢?”
“……得,你在看什麼?”相親澤懶得糾結。
曲随也直接:“徽章。
”
“哦,好奇,”相親澤松了松領口,斜眼撇了曲随一眼,“放心吧,低你一等的紫色。
”
曲随靠着牆,沒了冷臉,微微笑着:“你看着可不像低一等。
”
“那你好好習慣吧,我們一班和九班可是勁敵,”相親澤湊近曲随,凝視着他,哼一聲,“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