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班出列。
”
“八班選擇‘脫衣’。
”
操場上隐隐騷動，曲随望過去，似乎是高三七班在反對。
這時候，曲随才發現操場居然沒有老師，他的思緒停頓，再一回神，講台上的學生已經被脫了制服。
那人大概已經成年，身體結實有力，很多學生對他吹口哨打趣。
曲随舔了下唇角，剛想和朋友發一句“新啟貴高還挺亂”，但手機不在身邊，隻好作罷。
“你對他感興趣啊？”
身後的同學湊近他，學着曲随舔嘴角：“他惹了九班的人，這懲罰已經很輕了。
要是回到家族裡，他父母指定把他打得皮開肉綻，說不定連繼承人的位子都要丢了。
”
他瞥了眼曲随的徽章，輕聲嘀咕：“你們這層級的人誰敢惹啊，君回靖還挺牛的。
”
曲随順着對方的目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徽章，問出兩個字：“你是？”
那是很少見的長相，會有很多人會将他動物塑，長得像一隻毛絨絨的綿羊，眼睛的形狀有些圓，看上去沒有攻擊性。
“蘇域，蘇域蘇域，”對方重複幾遍，“記住了嗎？”
“可以。
”曲随回答。
他将視線放在講台上，懲罰已經輪到五班。
受罰的同學裸着上半身，被廁所搬來的污水從頭上潑下，甚至逼着吃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草、紙、土……整個人變得髒兮兮。
曲随看了這麼久，覺得冰水也不過如此。
“三班出列。
”
三班的學生拿着一劑針管，注射進那人的體内。
蘇域“嗚呼”一聲，忍不住笑了：“變态三班。
”
事情逐漸變得奇怪起來。
曲随看到二班拿了一對乳環，穿過男生的乳/頭，銀質的圓環在光下反射出微亮的光點。
情趣用品都出來了，曲随聯想到三班的針管，心裡複雜。
是……催情藥嗎。
“要到我們一班啦，給新同學一個福利，”蘇域用肩膀碰碰曲随，在他耳邊問，“曲随，你想選什麼？”
曲随沒應，他的指尖在盛蘭祥背後一點：“聽班長的。
”言下之意，是将選擇權轉交給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