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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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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汗,元學謙閉着眼睛由着他擺虈弄,臉上面無表情,因為失血過多且疼痛過虈度,他本來就很虛弱,方才在臺上全憑一口氣撐着,這會兒下了臺,吊着的精神勁撤了,他覺得累極了。

     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鐘坎淵的反應着實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為,那個素來以控虈制欲和占有欲著稱的男人看到他身上有不屬于“他”的傷痕,會暴跳如雷,誰知竟然…… 元學謙閉着眼睛,感受着在他身上擦過的毛巾,毛巾的濕度、溫度、力度都正合适,不冰不燙,擦在身上溫溫虈的,水份被擰得剛好夠擦掉汗漬卻不至于順着皮膚淌下。

     不得不承認,會享受侍奉的人往往更了解如何伺候人。

     他懶得去猜鐘坎淵此刻為什麽忽然對他這麽好,反正,他也沒力氣再自己動了。

     鐘坎淵把他渾身擦幹淨了才把他從診臺上抱下來,輕輕放到地上:“自己站,能站得住嗎?” 元學謙點點頭。

     鐘坎淵緩緩松開扶着他的手,讓他扶着診床站着,給他換上新的袍子,溫聲道:“裏面就不給你穿了,你後面還腫着,也穿不上。

    這袍子長,遮住看不見。

    ” 鐘坎淵替他把扣子一顆顆扣好,輕車熟路地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元學謙見他抱着他往診室外走,剛要掙紮着自己下來,頭頂傳來訓斥:“行了,別動,安分呆着吧你!” 鐘坎淵抱着人,皺眉斥道:“你自己的小命你一點也不在乎是吧?含圖釘?虧你想得出來!萬一吞下去怎麽辦,紮個胃穿孔,這是要命的!” 元學謙抿着嘴,眼神很是不甘地瞪着他。

     鐘坎淵道:“別這麽憤憤地看着我!我對你再兇也從沒下過這種死手!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往嘴裏紮釘子這是能随便幹的事嗎?!” 他緩了緩語氣說道:“行,不說你了,你如今是祖虈宗,再訓你該跟我咬舌自盡了。

    ” 鐘坎淵低頭望着懷裏臉色蒼白的小孩,想到方才在B32房間看見他滿口是血的模樣仍是一陣後怕,搖頭長嘆一口氣:“真是被你氣死了!” 鐘坎淵抱着人一路抱到了地虈下車庫,司機早早地就停在了電梯出口等他們,後艙座椅其中一個已經被事先整個放平。

    司機見他們兩個人過來,連忙上前示意是否需要他搭手,鐘坎淵腳步不頓:“沒事,我來吧。

    去我家,路上開穩點。

    ” 鐘坎淵的司機也是個極有眼力見的人,之前就聽老闆特地吩咐調平座椅,此刻一看老闆親自抱着人出來,便知這懷中之人身份不簡單,唯恐看了不該看的事情被炒鱿魚,于是應下之後便自覺率先回到自己的駕駛艙裏。

     鐘坎淵把人輕輕放倒,讓他趴卧在座椅上,才通虈過後艙的電虈話示意司機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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