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的臉色變得不善,心裏不由地又燒起一股妒火。
一來二去,反倒是衛坤,率先開了口:“原來你們兩個是一對,難怪先生那天在餐廳那麽生氣。
”
他語氣頗為輕虈松。
“什麽餐廳?”
鐘坎淵皺眉問道。
“都過去了!”元學謙在衛坤開口之前就率先說道,他一點也不想提那天的事,尤其是,在被鐘坎淵這麽冰冷地對待以後,“重新認識一下,這位是Z。
”
衛坤沒有忤逆他的意思,隻是友好地問了好:“Z先生好。
”
元學謙不欲多留,因此點了點頭,便說:“中虈央舞臺的時間快到了,那我先走了。
”
衛坤仍是很有禮貌地說道:“先生去忙您的吧。
”
“怎麽,見到舊情人那麽緊張?連話都不敢讓我說就急着走,怕他見到我們會傷心?”
剛走出幾步,鐘坎淵便冷冷地諷刺道。
“鐘坎淵你別血口噴人……”元學謙正心煩意亂,聞言停下腳步,沒回頭,僵硬地低聲說道,“Edwin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麽?”鐘坎淵一把拽着他的項圈把人抓過來,語氣又沉又狠,“戴着我的項圈還敢維護別的男人,你想不想讓他看看你真正的面目,恩?讓他看看他尊敬的主人是如何虈在我身下搖尾乞憐,如何被我虈cao.虈弄得連腿都合不攏的?”
元學謙咬着嘴唇,低着頭一個字都不肯說。
“還學不乖是吧?”鐘坎淵捏起他的下巴,強虈迫他擡起頭,眼裏滿是狠厲,“看來得讓你好好認清自己的地位。
”
他拽着牽引繩,拖着元學謙走到了吧臺後面,在那裏,有一排籠子,專門為了寄存sub用的。
有時dom因為臨時有事需要暫時離開,會讓自己的sub跪立、再把他鎖進籠子裏,等待自己的回來;有時則是為了專注力訓練而做的放置練習,優秀的sub應當具備隻對主人的命令反應的能力,當主人不在時,有抵虈抗其他誘虈惑的能力。
“跪進去。
”
鐘坎淵打開了其中一個籠子。
縱使有過心理準備,元學謙還是難以置信地擡起頭看着他,一雙眸子裏全然是受傷的神情:“因為我維護了一句Edwin,你就要……”
他說到後來,越說越感到心灰意冷,竟是不願再争辯。
争辯又有什麽意義呢?
反正,我不過是你的一個玩物吧,心情好的時候賞根肉骨頭,一句話說錯便是雷霆手段。
更何況,你帶我來,本來就是為了打碎我的尊嚴的。
元學謙不想再說話,木着一張臉,默聲一屈膝,跪到了籠子中虈央,任憑鐘坎淵鎖上籠子,固定好他脖子上的牽引繩。
“放置的規矩你心裏明白。
在我回來之前,不準動,不準出聲,不準和任何人交談。
”
鐘坎淵扔下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元學謙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漸遠,不知道他要走去哪裏、要離開多久,他隻知道——元學謙壓了壓眼睛,舌虈尖翻滾着口虈中的尖釘——以Yuan在空幕的轟動性,他被一個人扔在籠子裏,恐怕是難以清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