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坎淵淡淡說道:“土豪算什麽?在廣肅,鐘家就是土皇帝——沒有人會與鐘家為敵。
。
”
“那也不一定,”元學謙揚起下巴,“對你無所求的人自然不必低頭。
”
鐘坎淵淺笑了一聲,他自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卻既不反駁、也不辯解,反而打開手機,翻出一張圖片遞過去:“Edwin的後續治療方案,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元學謙反倒愣了一下。
他本以為“上車談Edwin的預後方案”隻是一個借口,沒想到真的是談方案。
元學謙認真地看了看方案,說道:“我沒有問題,我相信醫生的專業度,一共多少錢?我轉給你。
”
“不必。
”
鐘坎淵說道。
元學謙想到了他會拒絕,他不願欠他人情,他剛準備開口說服,卻聽鐘坎淵給了他一個他無法拒絕的理由——“李院長沒有要我的錢,我自然也沒理由收你的錢。
”
元學謙皺眉:“你是說……Edwin所有的治療都是免費的?”
“恩。
”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
這句話還是鐘坎淵教他的,三年前,他跟在他身邊,學會了一個道理——要想得到,必須先付出代價。
鐘坎淵反問:“幫朋友一個忙也需要計較報酬嗎?”
元學謙喉結滾動一下。
他這句話……似乎一語雙關。
他不願回應這句話,把電動窗簾調開一條縫,看着車外疾馳而過的風景,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熬過這幾十分鐘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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