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旨之前,再次征詢掌印太監田義的意見。
田義答曰:
“朱寅挾清望之名,他以為陛下礙于議論,不會放他離京,故而以出京為要挾,此乃邀忠賣直之舉,實為可恨。
不如借機逐他出京,以示薄懲。
他弄巧成拙,那便讓他去甯夏吃吃苦頭。
”
皇帝笑道:“老田這話不錯。
朕早就被這神童狀元說煩了。
這次幹脆将計就計
她的手下意識地往回縮,可是很遺憾,并沒有得逞,因為他已然按住她的手,緩緩動作了。
隻見地上滑落的照片上,一張沒了面皮的臉緊緊地鑲嵌在床上的人身上,一雙熟悉的眼釘在了血肉之中,仿佛透過照片直直地看向了自己。
“這不是理由!”我頂住他那浩瀚的氣勢,發覺自己說話都有點困難。
“我……”她不自覺的張了張口,腳下無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哪知一個字剛出口,一陣冷風忽然從身側刮過,再擡頭,面前哪還有人?
手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如同變魔術般的多了一把鋒利的刀,薄薄的刀泛着銀色的冷光。
他要把這個男人的心活活的挖出來,一片一片的切開,即使是這樣也不足以抵消他心頭的痛。
顧子安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對面的男子身上,卻發現帕洛爾看着她和本尼的面色有些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也沒多想,接着将剛才尚未說完的話接着說道。
思索好一陣,怎麼也想不到戚扇居然喪心病狂的将藥用在了皇後身上,凡是服用此藥的人不超過十日将會化成一灘血水,屍骨無存。
這樣一來,翻譯起來就有一定的困難,得不斷和湯姆神父溝通,有時他不懂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