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
男人垂眸睥睨着她,明明眸光溫柔,還噙着淺淺笑意,無形中卻給人一種強有力的壓迫感。
他盯着她,酸溜溜問道:“如果我今天沒來,是不是又打算去相親了?”
祈念心虛的咬了咬嘴角,“怎麼可能···”
嘴巴挺硬,底氣卻不足。
她自己都有些尴尬,默默地低垂下了眼眸,不敢正視他炙熱的目光。
聞鶴年低頭,唇角有意無意的從她耳邊擦過,故意撩撥:“沒可能?”
祈念悶悶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下巴就被他給擡起了起來。
不等她看清楚他是各種生氣惱火的模樣,嬌豔紅唇突然就被堵上了。
似在懲罰她的嘴硬,她吻的又急又兇,惹得祈念柔嫩的唇瓣一陣刺痛。
忍不住悶哼出聲:“嘶~”
之前都是她咬他的,如今算是體會到了這份痛苦。
真的挺疼的。
某人紅着眼,極為不爽的凝着她,“你也知道疼?”
廢話!
不過她不敢說出來,生怕激怒這家夥按住她再來一次。
嘴角似乎破皮了,針紮似的疼,經不起他第二次折騰。
聞鶴年也不舍得讓她疼,微微眯眸,盯上了她纖細傲人的天鵝頸。
趁其不備,突然低頭,重重的噬咬起來。
“唔~”
他吻得格外纏綿,祈念根本招架不住,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養母和傭人就在樓下,祈念生怕被她們聽到,痛苦不堪的咬着唇瓣,眼底霧氣彌漫。
“别、别鬧了···”她用力推他,試圖讓他松手。
等下搞出印子,萬一被養母看到她又該如何解釋?
祈念真的快被他給搞瘋了。
某人就好似一頭餓狼,除了兇猛嘶咬,根本聽不進去任何的話。
沒辦法,祈念隻能勾着他的脖子将她往自己房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