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跟他說話。
“喂,我告訴你,我暫時不回澳城,你少自作主張。
”
鬼知道祈念這一刻被吓成了什麼樣子。
而某人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
值得慶幸的是,他不動聲色的把手拿走了。
祈念偷偷地松口氣。
心想着等到了喬思揚的公寓,她就安全了。
結果——
率先被送到地方的人,居然是方栀柔。
而她的好閨蜜,被聞鶴年的保镖帶上了另外一輛車。
偌大的車廂裡,瞬間就隻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緊張所緻的呼吸顯得異常急促,粗重。
“給你機會不珍惜,現在···”
黑暗中,某人低笑着壓了下來。
“别——”
祈念真是怕了他了,手腳并用抵擋他的靠近。
這種自不量力的行為落入聞鶴年眼中,隻覺得好笑,目光瞬時多了幾分逗弄她的趣味。
“剛才說我是你的什麼?”他嘴角揚着笑,威脅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祈念心尖顫着,很是心虛的結巴着,“我···我開玩笑的。
”
“開玩笑的?”男人伸手,輕輕勾起了她的下巴,粗粝指腹細細摩擦。
祈念招架不住,長睫毛如振翅欲飛的蝴蝶顫啊顫的。
她知道這個男人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或者說是,以他強勢霸道的性格,即便是得到滿意結果,究竟還是不會放過她。
既然怎麼都逃不掉···
祈念決定徹底擺爛了。
輕咬着唇瓣,死活不說。
聞鶴年一看她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他作對,英挺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
低頭,懲罰般的狠狠咬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太兇了,祈念好似溺水一般不争氣的撲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