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場合,突然被他公主抱,祈念臉露驚恐的同時,下意識環視四周,生怕被熟人看到。
這要傳到謝家人的耳朵裡···
後果不敢想象。
細眉微擰,她急躁道:“快放我下來!”
某人就跟沒長耳朵一樣,大步流星繼續往前走。
膝蓋、手臂不同程度的受傷,祈念實在是沒力氣跟他折騰。
擔心被人認出來,把臉往他懷裡埋了埋,任由他這樣抱着。
蠕動的過程中,聞到他身上清爽的木質香。
沉穩,内斂,莫名的撩人。
如果她的嗅覺沒有出問題的話,他現在用的應該也還是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幫他選的一款香水。
心下微動,手心的熱度逐漸變得有些燙人。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是他是癡情呢,還是該說他多情。
明明都已經分手兩年時間了,還搞念念不忘這一套,有勁嗎?
胡思亂想間,她被放在了病床上。
緊接着聽到他急切的聲音喊醫生護士先來幫她處理一下傷口。
護士小姐姐為難:“那你那位朋友···”
某人面不改色:“死不了!”
祈念:“···”
這說的是人嗎?
誰和他這種人做朋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心底吐槽着,護士小姐姐已經端着各種瓶瓶罐罐過來幫她處理傷口了。
幹這份工作,見慣了各種頭破血流,對于她這點兒傷根本不算什麼。
緊随其他的男人可不這麼想,眉頭緊蹙,一瞬不瞬的盯着,緊張和擔憂全都寫在臉上。
随着祈念時不時的倒吸涼氣,‘嘶~’的一聲,他的心髒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
中途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主動上前一步,“還是我來吧。
”
護士:???
看他的眼神完全像是看智障一般。
大哥,開什麼玩笑呢?
你要能處理得了,在家處理不就得了,還來什麼醫院?
祈念又窘又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瞧見某人鐵青的臉色,淩冽的視線,生怕他頭腦一熱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來。
趕緊道:“你先出去吧。
”
某人擡眸對上她複雜的視線,眉頭越擰越緊。
祈念不得不耐着性子又重複了一遍,“你先出去!”
某人這才妥協,“我在外面等,有什麼事随時喊我。
”
祈念沒作聲。
站在邊上的喬思揚倒是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當我這個閨蜜是死的嗎?”
他前腳走,後面喬思揚一臉八卦模樣湊到了她跟前,“那貨對你舊情難忘啊!”
不是疑問,是肯定。
從他剛才緊張兮兮的那樣就能看得出來,他在心疼祈念。
祈念扭頭沖她一笑,“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喬思揚以為祈念真是在擔心她,還特意原地轉個圈,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沖她展示,“你看,我啥事都沒有。
”
“那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傷了腦子呢。
”
喬思揚這才反應過來,雙手叉腰,“喂!”
居然敢這麼說她這個親閨蜜,不要命啦!
看她氣鼓鼓的樣子,祈念眉目彎彎,笑成了月牙,“誰讓你說胡話的。
”
她和聞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