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了,如果發信息超過十分鐘不回複,她就殺過去。
祈念往沙發裡一攤,随手将旁邊的人形抱枕抱進了懷裡蹂躏。
“喂!”喬思揚氣急了,一把從她懷裡奪了過來。
“你蹂躏我可以,不可以對我楊哥哥下狠手!”
搶過去之後,對着帥哥臉愛惜的吹了吹。
祈念無語望天:“···”
捏一下又不會真的少塊肉。
不過轉念一想,追星追到改名的程度,這世界上也沒幾個人,其他反應在改名這事上完全都不值一提。
喬思揚這個名字,就是她滿十八歲之後,自己改的。
寓意很簡單,思念她的楊哥哥。
不過。
她之前那個名字,也實屬有些過分。
喬招弟。
從名字就能看的出來,她從小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家庭。
如今靠着自己發奮圖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實屬不易。
沒什麼大愛好,就喜歡追星,也能理解。
喬思揚将她家哥哥的抱枕小心翼翼的安置在一邊,這才緊挨着祈念坐了下來。
随手地給她一罐啤酒,“呐,這下可以說了吧。
”
啤酒拉環‘砰——’的打開,氣體滋滋膨脹,祈念仰頭灌了一口,才心平氣和的出聲。
“我見到聞鶴年了···”
當年被抛棄之後,這個名字在她面前提都不能提。
如今,竟是如此的平靜。
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
“什麼?那個死渣男來找你了?”
與她相比,喬思揚可要激動的多,直接從沙發裡跳了起來,滿屋子着趁手的東西,要去跟那個死渣男拼命。
祈念将她拽住,按回沙發裡,“有被安慰到了,謝謝。
”
看她還能笑的出來,喬思揚的心都碎了。
當年她被斷崖式分手之後,深陷沼澤痛苦了多久,别人不知道,她喬思揚最清楚。
那是真的差點沒命了······
每回想起那段她曾陪伴祈念走過的黑暗經曆,喬思揚心口就好似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
“念念···”她滿臉擔憂的看向祈念。
祈念笑着沖她搖搖頭,“沒事,都過去了。
”
臉上風輕雲淡的說全都過去了。
可是心裡···
始終有根刺。
喬思揚擔心她跟兩年前一樣,憋出病來,舍命陪姐妹,不醉不歸。
到最後,祈念沒醉,她反倒是滿臉通紅說開了胡話。
抱着她家楊哥哥的人形抱枕,親來親去,簡直沒眼看。
祈念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拖到床上。
嘴裡還哼唧着要給哥哥生猴子,别提多搞笑了。
祈念和衣躺在喬司揚的邊上,癡癡盯着天花闆,慶幸自己擁有這樣一個好閨蜜。
無處可去的時候,不至于流落街頭。
一晚上了,家裡人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或許,她們以為她和謝同舟去睡覺了吧。
還指望着她攀上這門親事,給整個家族帶來無限的利益,又怎麼敢打擾。
想想,無比諷刺。
這一夜。
祈念輾轉難眠,隻要閉上眼,滿腦子都是聞鶴年的身影。
他兇猛激吻她。
他不爽質問她。
再後來,他整個身子壓了過來,昏暗的燈光打在他健碩緊實的肌肉上,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