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聞鶴年作對,她仗着膽子答應了。
臨走時,故意掐着嗓子跟聞鶴年道别,“小舅舅,那我們就先失陪了,你玩的盡興。
”
轉身之際,不忘淡淡的瞥他一眼。
眼神裡,滿是勾人笑意。
聞鶴年努力壓制的情緒,在這一刻猶如火山爆發一般,徹底繃不住了。
手背青筋暴起,手中的杯子眼看就要陣亡的節奏。
夾雜着深濃的戾氣的目光幾次朝祈念走遠的方向看去。
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起身準備追上去。
大長腿剛邁出去,其他賓客端着酒杯過來圍了過來。
“聞總,聽說今鑫集團今年準備把業務的重心放到海城來,我們公司是做進出口的,或許可以深度合作一下···”
聞鶴年想走,卻因為這位是祈念所在公司的大boss李盛裕,所以被迫停下了腳步。
他這次來海城,的确是準備紮根的。
‘盛裕’就是不錯的合作夥伴。
不僅因為他們從出口生意做的好,還有就是——
祈念在這家公司。
一旦達成合作關系,就可以經常與她見面,甚至是接觸。
眼下這個時候,有工作這層關系假公濟私,的确是不錯的選擇。
不然,私下接觸他很怕她不理他。
本着放長線釣大魚的想法,他放棄了追出去的想法,端起桌上的酒杯,與這位李總友好的攀談了起來。
期間,也沒忘了吩咐助理去樓上搞事情。
······
樓上房間。
祈念被謝同舟打着寫檢讨書的幌子帶了進去。
祈念心裡清楚,寫檢讨書是假,想把她推倒才是真的。
不過她已經偷偷地給閨蜜發過信息了,幾分鐘之後給她來電話,讓她謊稱家中着火把她叫走。
因為這個借口,閨蜜還罵她沒人性。
不盼我點兒好,怎麼不說你家着火?
哪曾想她這個烏鴉嘴真的一語成谶。
閨蜜家沒着火,她和謝同舟所在的酒店房間倒是着了火。
火從外面着起來的,等兩人發現的時候,窗外已是一片火光。
火勢很大,濃煙滾滾,似要将整個房間都吞噬一般。
都說水火無情,當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人在災難面前的渺小。
謝同舟原本正在倒酒,他是準備将祈念灌醉的。
結果一擡頭,被窗外的景象給吓到了。
手中價值二十萬的洋酒‘啪——’的摔在了地上。
呆愣了足足有一秒鐘,轉身拔腿就跑。
完全沒管祈念的死活。
見此情形,祈念慘淡一笑。
呵,男人!
終究都是自私自利的。
想得到你的時候一口一個心肝寶貝的哄着你,等真正遇到事一個兩個的,跑的比兔子都快!
她算是看明白了,老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男人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幸虧她早已水泥封心,不然這輩子指不定還要吃多少男人的苦。
濃煙在靜谧的空間内彌散開來,又一次看清人性的她緩緩起身準備往外走。
一道黑影突然沖了進來,在她還沒看清對方模樣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溫柔又不失強勢的抱起她就往外跑。
事發突然,完全是被抱起來之後的本能反應,祈念纖細的腕骨勾住了對方的脖子,搖搖欲墜的挂在了對方懷裡。
行走過程中,肌膚貼合相蹭,逐漸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