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成這樣?”
房門重新關上,男人撩着眼皮,打量的視線由上至下,從她玲珑有緻的傲人身姿掠過。
興緻盎然的神情像極了埋伏在叢林中獵食的猛獸。
祈念咬着嘴角,臉頰又紅又燙,眼底也在湧動着熱意。
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她不止一次的偷偷幻想過倆人的重逢。
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尴尬窘迫的情況下。
剛才謝同舟那個莽貨居然真想進來看的。
鬼知道她緊張害怕成什麼樣子。
心髒蹦到嗓子眼,呼吸都快停止的節奏。
好在關鍵時刻,被楊秀芹擰着耳朵拽走了。
隻是房門重新關上,祈念突然又有些後悔了。
比起被發現,現在這樣被他困在懷裡輕咬耳垂,肆意撩撥,更加難受百倍。
都已經分手八百年了,現在又回來招惹她,把她當什麼?
忍着顫栗,祈念憤怒開罵:“你混——”
後面的字被近乎兇狠的熱吻吞噬。
似懲罰一般,将她折磨的不上不下。
不消片刻,渾身浮上香汗燙的要命,臉蛋多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眼底氤氲的水霧晶瑩剔透,亦如兩年前一樣的勾人。
不。
應該說,比兩年前更多了幾分魅惑。
大手摩挲着她的細腰,曾經種種在腦海中浮現。
額角青筋暴起,滾燙的薄唇貼上她的粉嫩誘人的耳朵,磁性嗓音早被欲望磨的嘶啞的不像話。
他問:“兩年不見,有想我嗎?”
明明被撩的渾身上下軟像水蛇一樣,嘴巴卻比石頭還硬。
“想你早點死!”
即便這樣,男人也不生氣。
低頭,以一種更緊密暧昧的姿勢輕啃她纖細修長、亮眼吸睛天鵝頸。
祈念招架不住,卻又推不開他。
透過面前的鏡子,親眼目睹她白皙細嫩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這麼快有感覺,還說沒想我?”灼灼氣息噴在她耳畔,語氣惡劣又撩人。
祈念不想承認。
可身體無比誠實。
她深感羞恥,偏過臉去,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這副不堪糜豔的模樣。
大掌卻在這時将她托了起來。
祈念反應過來,拼命掙紮反抗。
“聞鶴年,你放開我!”
男人充耳不聞,單手托着她,另外一隻手将自己輕薄軟垂,頂級昂貴的西裝外套鋪在台面上。
祈念掙紮無果,最終還是被放在了台面上。
隔着他的外套,身下沒有冰冷刺骨的觸感。
反而感覺他的衣服帶火一般,又熱又燙,讓她不适。
她再次掙紮,試圖從台面上跳下來。
男人強勁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地釘在台面上。
滾燙唇瓣由上至下,四處煽風點火。
他太了解她了···
伴随着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所到之處猶如過電一般,惹得她身子輕顫,細碎嘤咛。
到最後被磨的恍恍惚惚,近乎忘情。
如若不是被他一個緊急電話突然打斷,祈念猜想,或許會在這兒繼續荒唐下去。
挂斷電話,男人灼燒的鼻息從她耳畔劃過,擡手幫她整理早已半褪的衣服。
此時的祈念被他磨的手腳無力,即便打心眼裡一百二十個不願讓他幫忙,也根本沒力氣與他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