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的頭領蓬頭垢面,身上的衣物也殘破不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絕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當馬車緩緩駛入米特蘭營地時,引起了一陣騷動。
士兵們紛紛圍攏過來,好奇地注視着這位被俘的頭領。
頭領被粗暴地推下馬車,摔倒在地。
他艱難地爬起來,面對着周圍的士兵和民衆,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羞恥。
這時,一名穿着米特蘭盔甲的軍官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着頭領,然後對負責押送他的士兵問道:
“這人什麼身份?”
“剛才有一個負責運輸物資的車隊被拉納人襲擊了,他是那些拉納人的頭”
軍官聽完後便說道:"把他帶下去關起來,我們會好好審問他的。
"
說完,幾名米特蘭士兵面無表情地走上前,抓住頭領的手臂和肩膀,毫不留情地将他拖走。
他們的動作粗魯,仿佛對待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一般。
頭領而此時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們擺布。
很快,頭領被帶到了一個狹小而簡陋的牢房裡。
這個牢房陰暗潮濕,彌漫着一股腐臭的氣味。
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痕迹,地上鋪着一塊破舊的木闆,顯得十分凄涼。
頭領被扔到了地上,他的身體與堅硬的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音。
被擠壓的傷口讓他痛苦地呻吟着,但卻無法改變自己的處境。
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盡管現在才剛入秋,但他感受到寒意從身下滲透進來,使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緩緩擡起頭,望向頭頂上方的那扇小小的窗戶。
窗戶透進一絲微弱的光線,照亮了牢房内的一角。
在這一刻,頭領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自由,成為了一名囚犯。
他不知道未來等待他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重新獲得自由。
他隻能默默地蜷縮在這寒冷的牢房裡,等待着米特蘭人對自己的處置。
他不知道米特蘭人會如何對待他,也許他們會對他嚴刑拷打,逼他說出同伴的下落;也許他們會将他永遠囚禁在這裡,讓他在孤獨中度過餘生。
無論哪種情況,頭領都感到無法承受。
然而沒過多久,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起,牢房那扇厚重的鐵門緩緩開啟。
伴随着沉悶的腳步聲,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身着一襲黑色長袍,從頭到腳都被嚴密包裹,隻露出一雙眼睛。
臉上戴着一隻鳥嘴形狀的面具,透露出一種神秘而詭異的氣息。
頭領知道這是瘟疫時期醫生常規的打扮,看來這些米特蘭人認為自己還有一些用處。
隻見醫生先是用手杖敲打了幾下頭領的身軀,頭領在結結實實地挨了幾棍子後,盡管疼痛難忍,但還是掙紮着爬了起來。
“看起來活力不錯。
”醫生隔着面具評價道,聲音低沉而沙啞。
随即他便将随身攜帶的手提箱放在桌上并打開,裡面整齊地擺放着各種醫療工具和藥品,包括鋒利的手術刀、裝滿液體的瓶子和罐子等。
這些工具散發着一股刺鼻的氣味,讓頭領忍不住捂着鼻子。
醫生拿起一把剪刀,熟練地剪開頭領肩部的衣服,露出了猙獰的傷口。
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紅腫發炎,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醫生面無表情地看着傷口,然後從箱子裡拿出一個裝着不知名液體的瓶子,打開之後,一股酒的氣味從裡面飄散出來,醫生将其倒在傷口上,頓時頭領感覺自己的傷口上劇痛無比,但他仍然忍住沒有叫出聲。
接着,醫生用鑷子夾起一塊棉花,輕輕擦拭着傷口周圍的膿血。
在處理完傷口後,醫生從箱子裡取出一卷繃帶,仔細地纏繞在頭領的肩膀上。
最後,他拍了拍手,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
“好了,他兩條胳膊保住了,記得每天給他按時上藥。
”醫生說道,然後收拾好工具,離開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