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隆索剛想讓炮兵向下面的叛軍開炮時,旁邊一名士兵小聲提醒他:
“大人,咱們的火炮都是朝城牆外的,而且都已經固定在城牆上了,無法轉過來向城牆内發射啊。
”
阿隆索這個時候才想到,一周之前議會怕城市内的士兵造反用城牆上的火炮攻擊城内軍事建築,便下令将火炮的炮口朝外并直接固定在城牆上。
“該死!弓弩手,給我射箭!”
一時間箭矢如雨點般落入保利諾的隊伍中,不過由于保利諾有先見之明讓隊伍在距離城牆遠一點的地方停下并命令前面的隊伍保持防禦性盾陣,這才從容不迫地頂着箭雨撤離到安全的地方。
看着叛軍退去,阿隆索松了一口氣,但仍然十分擔心,因為此時他能指揮的人數也就五百人左右,要是下城牆絕對不占優勢。
“希望那群傭兵能來吧。
”
此時此刻的他隻有望着東城門的方向,将希望寄托于那些傭兵的身上了。
……
“噗!”
伴随着最後一名傭兵團長倒在血泊中,城防軍第三百人隊的百夫長從城牆上走了下來與對面追擊的巡邏軍迎面相遇。
百夫長指着這些屍體向對方問道:
“投名狀我已經交上去了,别到時候打了敗仗,把我送到絞刑架上。
”
巡邏軍為首的軍官看了看屍體,在發現幾個面熟的傭兵團長後便立刻說道:
“隻要沒有外援,等到今天清晨,你就可以在市政廳看到保利諾大人了。
”
夜晚的巴斯克港口仍然十分熱鬧,來往的商船絡繹不絕,附近酒館也人滿為患,隻不過這次大家讨論的并不是關于節日的事情。
“聽說了嗎,南城好像戒嚴了,大街上全是士兵。
”
“這算啥,剛才不是還有一聲巨響傳出來了嘛,好像是東城門那裡。
”
“诶诶诶,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
“應該不是什麼大事,估計就是黑幫或者發現拉納的間諜了,不然真要是發生戰争那對面那些港口守軍早就走了。
”
一名酒客一邊示意衆人看向門外不遠處的士兵一邊說道,隻見這名士兵拄着自己的長矛,困倦的靠在牆上不斷打哈欠。
這個時候,街道外面一名騎馬的士兵飛馳而過,街道上的行人見狀便紛紛躲開,生怕被撞飛出去。
士兵騎着馬一路來到港口守軍的據點,當他進入裡面後,便發現隻有幾名軍官在用骰子賭錢。
“我問一下,桑德大人在嗎?”
“桑德大人早就回家了,不過我們副千夫長還在。
”
士兵見狀便趕忙說道:
“我是城防軍千夫長阿隆索大人的随從,巡邏軍造反了,我需要你們援助阿隆索千夫長。
”
一聽到這話,軍官手裡的骰子掉落到了地上,不過很快他們便立刻派人去通知了副千夫長。
不一會兒,副千夫長提着褲子了下樓,待士兵将大緻内容告訴他後,副千夫長雖然感覺十分震驚,但他隻是說道:
“我馬上派兵,你先回去吧。
”
待士兵走後,副千夫長便召集還在總部的下屬一起讨論這件事,隻見他嚴肅地對着衆人說道:
“現在事關咱們生死存亡的時刻來了,如果站隊失敗,那咱們明天就上絞刑架,當然如果現在辭職倒也能留一條活路,所以我想問大家,咱們是出兵,還是再觀望一番。
”
他的提問很快得到了軍官們不同觀點的回答,正當他們正在激烈讨論這件事時,門外跑來一名士兵問道:
“不好了,大人,之前打咱們桑德大人的傭兵又回來了!”
一聽這話,副千夫長想了一會兒,然後突然一拍大腿,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便說道:
“原來是這樣!”
看着衆人不解的神情,副千夫長緩緩說道:
“巡邏軍之所以敢造反,說明他們背後有靠山來幫他們,這個靠山肯定還得不是本地人。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