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這幾個字後,頓時就釋懷了,畢竟沒人跟錢過不去,傳教也要錢啊。
随着印有米特蘭教會的印章扣在了協議上,一份文書從傳遞到了溫達姆宗教裁判所。
“哐啷!”
裁判所的閘門被打開,在裡面的囚犯們都被許久沒見過的陽光照得睜不開眼睛,緊接着從外面走出了幾個士兵,為首的軍官大聲喊道:
“都給我起來,你們這些異端!”
這裡面大部分人都是米特蘭各地有名有姓的邪教頭子或者具有重大影響力的邪教份子,很多人手上都背負着幾條甚至幾十條幾百條的人們,基本上殺的人不夠多手段不夠殘忍的邪教徒都不能來這個地方,然而就是這麼些原本在外面十惡不赦的邪教徒,現在遇到這些士兵一個個卻痛哭流涕。
“我們錯了,大人,讓我們出去吧!”
“我們受夠了!”
軍官揉了揉耳朵,基本上每次來都得聽這幫異端的鬼哭狼嚎,不過估計以後都不會這樣了。
想到這裡,軍官喊道:
“行了行了!你們馬上就要出去了!現在給我排成一列然後進馬車裡。
”
當聽到軍官的話後,這幫邪教徒起初還不敢相信,等反應過來後,一個個争先恐後的從牢籠之中出來,然後不用任何人監管就自覺的排成一隊,在士兵的看守下離開的監獄。
當他們重返地表,感受着暖洋洋的陽光照耀在他們身上時,這些邪教徒才感受到重生與自由的喜悅。
在軍官的呵斥聲中,邪教徒們登上了一輛輛馬車,在士兵們的注視下,邪教徒們發現馬車正在朝東行駛,而監獄也在視線中逐漸變小直至消失,直道這一刻,他們明白自己已經離開那折磨自己幾十年的監獄了,立刻馬車之中沸騰了,大笑、痛哭等一系列帶有情緒的聲音充斥着車隊中。
在發洩過後,有邪教徒向周圍人問道:
“他們這是要把我們帶去哪裡?”
然而另一個邪教徒說道:“管他把我們帶去哪裡,我不信有比宗教裁判所還殘忍的地方。
”仿佛他已經忘記自己之前對平民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
随着時間的流逝,車隊駛進了弗朗什孔泰的一座要塞之中,車隊的指揮将車門打開,喊醒了正在睡覺的邪教徒。
他們迷迷糊糊地走下馬車,馬上就有士兵将他們按住,此時他們環顧周圍,除了一些戴着狼頭盔的騎士,更多的是一幫穿戴盔甲的青年,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從一個地獄來到了另一個地獄。
就在邪教徒們驚恐萬分,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台上的千夫長說道:
“新兵們,這是你們第一次見血的日子,也是你們從新兵成長為戰士的日子,過了今天,你們将會成為一名戰士,現在,舉起你們的劍,将眼前這些十惡不赦的邪教徒殺死,這次運來的邪教徒一共有1523名,數量有限,誰先殺死一個邪教徒,除了榮譽,還有三天的休假。
”
聽到有休假,本來膽怯的新兵們有些已經蠢蠢欲動,不過還沒有人敢去做這一個吃螃蟹的。
“我來!”
就在這時薩維爾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拿起白狼騎士遞給自己的劍,薩維爾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以前用過的劍與這些騎士們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考慮到訓練過程中的傷亡,約翰給他們的劍都是沒開鋒的,然而薩維爾手中的劍卻是貨真價實用于砍殺敵人的劍,在太陽的照耀下,劍尖閃耀着白光,同時當他握住劍柄的時候,一股殺氣撲面而來,也證明了劍的主人曾用他殺人無數。
當薩維爾走到一名邪教徒面前時,看着邪教徒那驚恐的臉,薩維爾将劍高舉頭頂,準備對他發起緻命一擊。
邪教徒看到這裡也明白自己的命運,出于對死亡的恐懼,他不斷的掙脫鎖鍊,然而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現在的他如同一條案闆上的魚正在進行垂死掙紮。
随着薩維爾用力揮砍,長劍一下砍中了邪教徒的頭顱,随着大量鮮血從脖頸處流出,邪教徒的身體抽搐了幾下就再也沒有了聲息。
有了薩維爾開了這個頭後,剩下的新兵們也開始陸陸續續地完成自己第一次的見血,不過他們大部分人的表現都沒有薩維爾那樣從容不迫,很多在砍頭的過程中由于沒有把握好力度,導緻砍了幾次都沒有把頭砍下來,邪教徒的慘叫與鮮血也讓新兵們不敢再下手,最後隻能看着這些邪教徒因為流血缺氧而死,緊接着便坐在地上或者直接當場嘔吐了起來,被趕來的士兵攙扶回到宿舍。
薩維爾拒絕了士兵的幫助,獨自一人來到了洗漱台準備清洗身上被濺到的鮮血,在他後面安德森也完成了見血,顫顫巍巍地走到洗漱台,看着面不改色的薩維爾,安德森一邊驚訝于自己同伴強大的内心,一邊贊歎道:“薩維爾,你剛才真的太帥了,一劍就把那個邪教徒……”
話還沒說完,薩維爾仿佛想到了什麼,隻聽“哇”的一聲,他直接在洗漱台嘔吐了起來。
看到如此情況,安德森趕忙跑回操場大聲喊道:
“醫生!這裡有人後遺症犯了,快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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