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他們的生命永遠被定格在這個年紀。
旁邊的孟煩了沒有接話,默默地走向正在忙碌的士兵那邊。
幫着他們一起把戰士們的遺體擡出陣地。
“叮,宿主部隊成功夜襲日軍陣地,擊斃日軍266人,獲得積分351點,俘虜日軍中佐大隊長一名。
報告完畢。
因雙方戰鬥人數未達到指定數值,戰場評估獎勵無法獲取”系統的聲音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龍文章抓住了那個鬼子大隊長?有意思。
”
廖銘禹叫住了一個士兵:“讓龍團副把俘虜的那個大隊長帶過來。
”
“是!”
不一會,龍文章和幾個戰士就押着濑戶走了過來。
一起押過來的,還有八九個受傷被俘或則主動投降的日本士兵。
隻見濑戶雙手被捆在身後,嘴上還塞着一塊破布,嘴裡一直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把他嘴上的布條扯開。
”廖銘禹吩咐道。
“呸,八嘎,可惡的華夏人,你們這群東亞懦夫!隻知道耍陰謀詭計,你們都該死!哈哈,看着我幹嘛!有本事殺了我!”
濑戶猙獰地朝着眼前這位看似像他們指揮官的年輕人吼道。
“還挺嘴硬,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不成全你都說不過去。
”廖銘禹冷笑道,和他裝硬漢,怕是當真不知死活。
“你們不是崇拜武士道精神,輸了就切腹嗎,安排!”廖銘禹用着标準的日語一字一句的說道。
“每個人!肚子上捅一刀,拉開一條口子,然後找幾根木頭樁子,把他們都綁上去。
”
這句話廖銘禹用日語和華夏語都說了一遍,讓這幫小鬼子都了解他們即将面對的結局。
地上的小鬼子聽到這話,頓時驚慌了,不斷掙紮叫喊着,換來的卻是川軍團戰士的幾記槍托。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特别是這種痛苦的死法。
他猛地俯下身,靠近濑戶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道:“我聽說你們日本人切腹過後還要一個介錯人,是因為切腹半天都死不了,還疼,讓介錯人了結你們的痛苦,可不好意思,我們這幫兄弟,沒人願意當你們的介錯人!”
看着面帶微笑,眼神卻像冰冷的刺刀,話語如同九幽寒風般的廖銘禹。
濑戶渾身汗毛倒立。
這個人簡直是魔鬼,不,魔鬼都比他仁慈。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們都是軍人,你直接殺了我!”
濑戶害怕了,不僅僅是剖腹的痛苦,還有那種刻苦銘心的恥辱也是他無法容忍的。
“軍人?嘁,你們配嗎!?”
一腳踹翻跪在地上的濑戶,廖銘禹對着周圍的士兵喊道:
“命令你們都聽清楚沒有,記住了,别手軟,這幫小鬼子手裡沾染了無數華夏人的鮮血,他們不值得去同情!”
說完,廖銘禹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隻留下一群哭爹喊娘的小鬼子和神情呆滞的濑戶,而周圍的士兵,默默地抽出了身上的刺刀……
遠處,英軍指揮官斯科特上校站在一處高地,用望遠鏡觀察着前方。
他放下了望遠鏡,驚訝無比地搖了搖頭。
“真實見鬼,他們竟然真的去偷襲日軍陣地,看樣子應該打赢了。
這支部隊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戰鬥力怎麼能這麼強?”
“華夏遠征軍裡面什麼時候有這樣的部隊,真是難以想象。
”
看着遠方槍聲逐漸停息的日軍陣地。
他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道。
“雖然他們的行為舉止談不上紳士,甚至像群流氓,但不得不說,他們的戰鬥力确實讓人佩服。
”身旁的克裡斯不由得說道。
“這麼久了,他們的身份還沒核實出來嗎?”
斯科特上校轉過身,不滿地看着身後那幾個操作電台的英國士兵。
過了一會功夫,一個發報員跑過來,遞給了他一份文件,面露難色地說道:“我們剛剛已經聯系到了東岸的盟友,他們的最高指揮官說川軍團基本上已經覆滅,剩餘的殘部都已回國,這支部隊的番号很可能是不存在的。
”
“這位名為廖銘禹的華夏上校團長,倒是确實存在。
不過,他們的長官說,此人并不在他的指揮序列中,所以,他無法确認此人的真實意圖,隻知道他是被上層派到緬甸戰場來完成一些特殊任務的”
斯科特上校接過文件夾,陷入了深深地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