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辭盯着藥碗,神色冷淡:“光喝藥有什麼用?你女兒都不跟我同房,我自己一個人能行?拿走!我不喝!”
看着兩個贅婿的樣子,蘇父被氣得脖子漲紅,直罵道:“真是不孝!我辛辛苦苦熬的藥,兩個白眼狼誰也不領情!”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大力推開。
看到來人,蘇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若雪啊,我的好女兒,你快看看你這不知好歹的丈夫,我好心給他熬了中藥,他還不領情!”
蘇若雪緊繃着臉,聲音含着怒氣:“陸遠舟!”
陸遠舟微不可查的瑟縮了一下,到現在他還是不敢與盛怒的蘇若雪對視。
擡眼再一次看到蘇若雪時,他晃了晃神。
眼前的女人身着白色制服,面容冷豔,薄唇輕抿,渾身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權威感。
這就是上一世他愛了二十年的女人。
“趕緊把藥喝了,然後給阿澤道歉。
”
蘇若雪作為人民醫院最年輕的主任醫師,知道這樣的藥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更不能提高精子質量,但她還是逼着陸遠舟喝下,替她堵住父親的嘴。
阿澤,聽到這個名字,陸遠舟忍不住心口一窒。
宋季澤和蘇若雪姐妹倆是青梅竹馬,自從他回來後,就輕而易舉的奪走了她們姐妹倆的全部關注。
明明是宋季澤故意推倒櫃子砸到了他的腿,如今他倒反咬一口!
陸遠舟覺得渾身刺骨的冷,尤其腿部疼的厲害,他深吸了幾口氣,才艱難開口:
“我不會道歉,是宋季澤故意害我的。
”
蘇若雪挑了挑眉,覺得陸遠舟膽子大了些:“你還學會撒謊了?阿澤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他怎麼可能騙我?”
說完她頓了頓,淩厲的目光掃過,似是在衡量什麼。
“阿澤是我弟弟,我自然要多照顧點,你既然是我的丈夫,就應該跟我一起照顧阿澤,一個大男人别整天跟女人似的争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