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暈過去一次了,剛潑醒。
”
正面看過去,姓張的男人是直挺挺站着那裡,實則身後是一人形的柱子,他被綁在上面,動彈不得,剛才一聲嘶吼後歪了腦袋,輕一聲重一聲的哼哼,身上的衣服都還在,這麼看過去,竟看不到一絲傷口,這些人……
“你們先出去。
”梁琛道。
灰衣男人朝兩邊站着的幾個男人一示意,他們很快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間,瞬間隻剩下了她與他,還有被綁着的男人。
這是個布置奇怪的房間,明明隻有些櫃子床啊什麼的,卻給她一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是不是好奇他怎的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他的聲音冷冷傳來,邊說邊拉了她,朝那張老闆身後走去。
待林糖看清他身後的場景,卻是蓦地瞪大了眼……
那人形的柱子上,密密麻麻的标注着人體的穴位,而某些地方,已經紮了細長細長的針,也就是說……
他從一旁的盒中,取出一根針,向她遞過去……
她沒接,聲音有些顫,“這是……什麼?”
“你不是惦記他嗎?”他托起她的手,一根一根掰開她細白的手指,将那根針放在她拇指食指間,讓她拿了住,擡手指了其中的一個穴位,聲音涼得讓她心悸:“給我紮!”
林糖一顫,那根細細的針在她指尖不住的抖。
“怎麼?下不去手?!”他一把扯過她的胳膊,将她手中的針對準了那穴位,“你這一針下去,他下半輩子,就再也碰不得女人了。
”
他語氣輕描淡寫,又刀一樣狠厲。
她瞳孔放大,再怎麼……也未曾經曆過這樣的……
唇顫抖着,說不出話,她搖頭,隻是搖頭。
“要麼,你今天親手廢了他,要麼……”
她緩緩擡眸,對上他的眼睛,“要麼,如何?”
難熬的沉默……
他看着她,要把她刻在眼底一般……
“要麼,我親自教你,紮在哪裡,能要了他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