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保潔收拾完碎片,順便幫薄望津帶走了辦公室的垃圾,關上門。
這裡又隻剩下他們。
薄望津伸出手。
池最不是很明白他的動作,但還是走過去。
“怎麼了嗎?”
“你不是想知道?”他讓她自己檢查。
池最隻好在他身邊坐下,狀似認真地打量半天,又輕輕捏住他的手掌,轉成手背向上,确認兩邊都沒有傷痕。
她放下手時,還以為薄望津會猛地握住她。
但他隻是很平靜地讓她松開,什麼也沒做。
好像白期待一場。
她在想什麼。
“好像沒什麼問題。
”池最故作姿态地松一口氣,“不影響您的别的事就好。
”
“嗯。
”薄望津放下手。
“我去給您找個新水杯吧。
”池最又說,“茶水間裡應該有備用的,您先湊合着。
”
他沒有推辭:“行。
”
池最起身出門。
走了兩步,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才發現薄望津也跟過來了。
她回頭沖他微笑一下。
這層隻有兩個辦公室,連接待室都沒有,雖然零食和咖啡定期有人補充,看起來夠七八個人吃,但杯子備的不多,都放在櫃子的最下面。
池最彎腰,拉開玻璃門,隻看到幾個塑料杯和紙杯。
拿這種東西給薄望津用太寒酸了。
她隻能跪地上,繼續俯身,去找裡面有沒有馬克杯。
池最今天穿了條高腰裙,搭配的短款上衣。
她這樣跪趴着,身體舒展,衣服上滑,後腰的肌膚露出來。
池最感覺到涼意,輕輕扯了扯,可松手衣服就繼續下滑,甚至比剛才還高一些。
她隻能先起身,調整衣服。
“沒找到嗎?”薄望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