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
“Winnie怎麼還沒下來?”
“該不會挨罵了吧?”
“我跟她說過那個不太行的……”
這句話發出去不到兩秒鐘,就被撤回了。
有人@池最,問她情況。
池最更不敢八卦,隻是回答:“不知道,可能他們有别的事要說吧。
”
衆人不再生疑。
剛放下手機,隔壁的門打開了,吵架聲蔓延到走廊,讓池最聽得更清楚。
“你就是吹毛求疵,你每次都這樣!”薄若鄰說,“我就是稍微有一點沒注意,你有必要這個反應嗎?”
“如果我的員工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有‘一點’不注意,薄氏已經倒閉了。
”
“哪有那麼嚴重!”薄若鄰受不了這種上綱上線的話,捂着耳朵尖叫,“你對我就是比對别人苛刻,昨天還把我一個人丢在酒店!我的導師都不會這樣!”
她隻是在項目書裡有幾個數字寫錯了而已,他一眼發現,圈起來讓她改正就好了,為什麼要說她工作态度不仔細?
每天這樣三點一線,機械地重複着無聊的差事,沒有一點挑戰性,她整個人都麻木了,當然會犯錯。
如果工作又輕松又有意思,她才不會這樣!
她真的後悔了,就不應該來這裡。
如果是二姐,一定對她關愛有加。
“苛刻?”薄望津冷笑,“如果我對你苛刻,按照你現在的職級,連到這層樓的資格都沒有。
”
薄若鄰不敢相信他竟然說出這麼冷酷的話:“Wearefamily!”
“這裡是公司,不是你講親情的地方,Winifred。
”
不可置信。
他用大名稱呼她?!
那她公司裡的其他員工有什麼兩樣?
“難怪沒有人喜歡你,你真的毫無人情味!”薄若鄰氣到不行,伸手把薄望津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