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好像這群人忙碌一周,剛才滔滔不絕這麼久,其實什麼工作都沒做。
他們更是面如死灰。
還是部長更有經驗,雖然她的表情同樣不好受,卻比他們都先緩和過來。
“抱歉Waylon,我們考慮得不夠全面。
我們把你說的問題都彙總好,回去重新修改,三天後給你個全新的方案。
”她問,“你看怎麼樣?”
薄望津瞥一眼池最。
她心領神會,打開日程表。
“周五有可能需要和合作方簽合同,時間不确定。
”她說。
也就是說,三天後不一定有空。
不能因為自身工作疏忽,強制讓上級在周末加班,挪到下周一又太久。
部長咬牙:“後天呢?”
“後天上午有時間。
”池最笑着回答。
“那就上午。
”她說,“後天上午十點,我們拿着修改後的方案,再讓Waylon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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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着池最說的,他們已經不敢直接面對薄望津。
池最卻做不了主,還是隻能瞧他。
他微微阖眸。
池最領會,傳話:“可以。
”
本來預計兩個多小時的會議,因為核心内容出問題,提前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除了薄望津和池最,每個人出門都是一副沮喪的表情。
兩天時間完成原定一周的任務,可想而知接下來要面臨怎樣的工作強度,研發部的人恨不得把被子抱到公司。
網上那些天天磨洋工的外企到底都在哪啊,怎麼他們就這麼苦?
他們心裡抱怨,又自我安慰。
唉,至少加班費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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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了薄望津在會議室的精妙諷刺,出門時,池最對他肅然起敬。
她回想,哪怕以前乖乖不小心惹他生氣,他也隻會打她的屁股,絕不會用這種話來攻擊她。
有了對比,她突然覺得,薄望津真的對她很寬容。
哪怕後來不辭而别,再見面,發現她過得不好,他也沒有落井下石。
她甚至想給薄望津發張好人卡了。
不過,她這樣想,别人可不這麼想。
薄望津在會議室罵了研發部的消息已經傳到各大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