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門,池最靠到旁邊的牆,雙腿發軟,跌坐在地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反手摸到後頸,從脖子到背濕漉漉的,全是冷汗。
心髒劇烈跳動,像要從她的胸口闖出來。
高跟鞋順着這個姿勢脫落,歪在一邊。
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她還是無法平靜面對薄望津的眼神,刻在肌膚裡的條件反射,讓池最與他對視就會産生異樣。
他的目光明明那麼平靜,又冰冷,池最卻還是會恍惚地覺得,全身的衣服都被他剝落了。
她甚至以為自己正赤身裸體地站在辦公室,任由他打量着挺翹的奶子、粉嫩的乳頭、細膩的屄縫和羸弱的後穴。
她會下意識地去他腳邊匍匐,乖順地含住那根猙獰肉棒,認真舔舐。
薄望津的手指會順勢插入她的雙穴之中,攪得她屁股搖晃,水聲潺潺。
無論多少歲,換過什麼樣的身份,隻要被那雙眼睛注視,她就會認他為主人。
走廊裡靜悄悄的,池最隻能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和心跳聲。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入腿間,隔着絲襪和内褲,摸到了一大片潮濕。
待在辦公室的區區幾分鐘,隻是被薄望津看着,她居然就濕了。
如果被他發現,不知道是什麼反應。
不過幸好,薄望津看起來沒有刁難她的意思,甚至對她的出現都未曾表現出多大的情緒波動。
池最低頭輕笑,也許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兩年玩物而已,他那種人,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最多是膩之前就讓她跑了有些不爽,但那種情緒不會堅持太久的,他早就放下。
所以她也應該往前看,就當他們以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不再是張乖,隻是池最,他的新助理。
池最承認,她沒有多少骨氣。
也許别人遇到這種事的當天就會盤算如何跳槽,可她已經辦理入職,要是在試用期突然換工作,還會被新公司認為能力不足、不夠穩定,肯定拿不到相同的待遇。
所以她不僅不能走,還得想辦法轉正,至少工作半年。
屆時,“薄望津的私人助理”一職,能為履曆增光添彩不少。
想清楚這些,池最心中豁然開朗,重逢薄望津的慌亂減退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