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讓池最開始走神,她想起以前薄望津的助理的确是個男人,姓王。
池最避免接觸薄望津身邊的所有人事物,一是怕自己假造的身份會暴露,二是怕日後偶遇被人提起這段往事,而且她平時穿的那些衣服……甚至都不能稱之為衣服,的确不便見人。
薄望津隻覺得她膽怯,從不勉強。
王助理偶爾會受薄望津的囑咐,給池最送點東西,基本都是放在茶幾或者門口玄關。
她在樓上看着,将窗簾掀開一角,隻露出眼睛。
東西放下後,他朝池最的方向點點頭便離開。
再過幾個小時,薄望津就會回來。
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池最掀起窗簾。
西裝筆挺的男人換鞋進屋,蜂腰猿背,面容冷峻。
他脫下外套,解開手腕的袖口,朝樓上喊句:“乖寶。
”
鈴铛聲由遠及近,池最輕盈地跑下來,撲進他的懷中。
性感情趣的内衣什麼也遮不住,薄望津屈指勾開擋住乳頭的蝴蝶結,肆意地捏住嫩桃般的奶子揉玩。
很快池最就在他的手指下軟若無骨。
一開始她不穿成這樣,還是普通的衣服。
是池最自己覺得,既然伺候金主,就要拿出誠意,買了兩套情趣内衣當做給他的驚喜。
沒想到薄望津從此愛不釋手,連連添置幾十套。
這棟别墅的衣櫃裡,她穿的這種衣服比他的換洗西裝都要多。
反正沒有外人,池最從最開始的羞恥逐漸适應,甚至養成進到這扇大門就幾乎沒有衣服穿的潛意識。
池最雙乳豐滿,薄望津的手掌都握不滿一隻。
她輕輕地哼唧幾聲,被他挑撥得硬挺了,他便把她抱到身上,親着她的脖子繼續。
池最瑟縮着,他的技巧又是如此高超,隻是玩她的乳,就令她小腹酸軟,浪湧翻滾。
“哈嗯……啊……”
趁她開口呻吟的不留神,薄望津含住嘴唇,舌頭用力地探到她的小口中,狠辣地品嘗她的甘甜。
他吮住她的舌尖,手指捏住充血的乳頭來回揉搓,再吸走她嘴裡的所有甜液。
池最喘不上氣,無助地“嗚嗚”,卻隻招來他攤開大掌,攥住兩團嫩乳按壓。
她下意識地蹬動雙腿,腰上的鈴铛響得激烈,宛如他的索求。
黏膩的水在西裝褲上暈開,與她的逃避呈現出截然相反的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