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之間滿是泥濘。
這種春夢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出現一次，比月經來得都穩定，特别是最近幾天，幾乎夜夜不斷。
池最沒有心思處理，她無法向心理醫生坦誠相告，更何況也請不起。
沒時間消化這些，還有更重要的事。
她緩了緩，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起床，去浴室清洗完畢，穿戴整齊，便出了門。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
雖然已經經曆過幾段成功的實習，對職場的基本生态有所了解，但作為第一份正式工作，池最心中還是忐忑。
辦理完入職手續，HR讓池最到33層的總裁辦公室報道。
這是家外企，雖然員工都是清一色的東方面孔，但内部通用語言是英語，每個人在入職時都報備了自己的英文名。
HR叫Clara，比池最年長幾歲，他們都叫她Clara姐。
面試時總裁沒來，池最和Clara相談甚歡，雙方都對彼此很滿意，拿到工牌，池最向她打聽那位頂頭上司的秉性。
職場新人，惴惴不安。
“嗯……不苟言笑，不好應付。
”Clara摸着下巴說，“但是隻要你将工作完成得漂亮，他又很慷慨大度。
”
信息量不大，隻覺得不好惹。
池最偏頭，沖百葉窗中看到部門的一隅風光。
咖啡彌漫苦澀，茶水間低聲細語，手指敲打鍵盤。
英文和中文混雜又迅速地從耳邊呼嘯而過，像記憶的列車。
池最将工牌挂到脖子，她的英文名叫Zoe，工牌上有她入職專門拍的證件照。
兩寸白底，笑得矜持。
池最沒想到自己會拿到總裁的私人助理一職，她投遞的隻是普通秘書崗。
但是後來Clara說秘書招滿了，還有幾個助理位置，看她簡曆不錯，刷掉實在可惜，問她感不感興趣。
這年頭找工作不容易，做什麼不是做，更不用說這份差事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池最答應下來，隻是具體工作内容還沒有來得及溝通。
“助理和秘書，有什麼區别？”在電梯裡，她問Clara。
“秘書隻負責和各部門的工作溝通，助理主要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