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霖羞恥難當,卻根本無法起身,隻能任由繩結摩擦嬌嫩的私處,帶來一波又一波難以言喻的快感。
滿臉通紅,眼角含淚,雙腿打着顫,完全使不上力氣。
他淚眼朦胧地看向岄,被快感侵占的臉上滿是求饒的意味。
岄展現出某種貓逗老鼠一樣的殘忍,手段卻更加隐蔽。
他溫柔地摸着喻霖潮濕的頭發,輕聲鼓勵道:“寶貝,你馬上就成功了,最後一步,用你的小穴把櫃門的把手全部吞進去,就算完成了。
好不好?”
被他溫聲安撫的人聽後卻是嗚咽了一聲,眼角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粗短的把手是一個球形,約雞蛋大小。
表面光滑,卻比繩結大了兩圈。
熟爛的肉屄也并非沒有吞吃過這個大小的東西,岄的那根隻粗不細。
但它的高度實在為難人,他即使再努力踮腳,恐怕也隻是能堪堪碰到。
可,馬上就能解脫了……而且岄想看……
他艱難地踮起腳尖,想要完成這最後的挑戰。
雙腿不住打顫,他悶叫着邁過最後一步,濕軟的肉縫成功貼上了那個圓球。
被磨得通紅的軟爛肉唇抖索着磨蹭着冰涼的櫃門把手,這涼意倒是緩解了被紅繩過度摩擦而産生的高熱,然而粗大、最重要是高度太勉強的櫃門把手對于他細嫩的蜜穴來說還是難以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