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褲就行】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在光滑的手機屏幕上輕快地敲出幾行字,慢條斯理地點擊了發送。
看到新的彈幕,喻霖不說話了,他的耳尖紅得滴血,唯一漏在口罩外的溫潤雙眼泛着羞惱、視線直直和便捷手機支架後的人對上。
是的,這個直播間的觀衆……正坐在喻霖的對面。
喻霖在書桌一邊,而他——岄——就在另一邊。
見喻霖擡眼看自己,岄的眼睛彎了彎,很陽光似的對他笑了笑,又低頭打字。
很快,喻霖用以直播的手機屏幕最上方跳出一條聊天消息:“忘了你是我用錢換來的了嗎,怎麼不回答?”
幾秒之後緊接着又是一條:“是想受罰嗎。”
是的……自己隻不過是個被包養的……“寵物”。
沒有不聽話的資格。
喻霖幾乎能想象出男人帶着溫柔的笑意說出這句話的樣子,但男人懲罰起來可不會像他的語氣一樣這麼溫柔,總是把他刺激地邊尖叫邊哭喊、完全失去内斂矜持的樣子,然後痙攣着穴肉噴泉一般地潮吹。
在潮吹之後,總是還有更大的“潮吹專屬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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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蜷了蜷,一手按住書頁避免合上,一手去扶直播支架,把杆子往上調了調,讓鏡頭俯瞰自己的下半身。
然後慢慢捏住裙邊,輕輕掀起了裙擺。
肉粉色的蕾絲内褲逐漸露出真面目,随着裙擺被撩上去,整個陰部的輪廓顯現出來,前面三角區的位置鼓起一個包,顯然是他的陰莖。
此時的直播畫面裡隻能看到穿着潔白襯衫的整潔上半身,和被撩起極短的裙擺、露出穿着女士蕾絲内褲的下體、白膩的大腿。
“這樣……可以嗎?”他的聲音很輕,尾音微微發顫。
觀衆顯然不是很滿意。
【不是要為我展示下體嗎?這樣怎麼夠。】
【把内褲上提緊、勒住下體,我想看到你騷逼的輪廓。】
随之而來的還有一條消息提醒:“你要喊彈幕主人,忘了?”
粗俗的用詞讓喻霖臉頰一陣發燙,被男人肏熟的茓心條件反射地發癢,好像有什麼東西緩緩流出。
雖然經常也被這位看似陽光的金主肏得神志不清、哭喊着叫着主人潮吹,但私下裡和直播太不一樣了……
明知觀衆隻有他一個,還是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從屏幕那邊盯着自己這樣的淫蕩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