岄搓弄陰蒂的速度逐漸加快,知道喻霖馬上就要受不住了,更是屈起中指,壞心地用指腹側稍硬的部分貼住陰蒂下方、正對着逼口的那一小片更敏感的部分來回快速摩擦,喻霖的哭腔更重了,鑽心的酸癢從小腹騰起、甚至傳遞到了膀胱,感覺自己完全變成了一個被岄掌握了每一個部分的俘虜,唯一的結局就是像噴泉一樣邊往外濺淫水邊求饒。
“嗚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猛地從劇烈抽搐收縮的熟紅逼口猛地噴湧而出,完全打濕了岄的整個手掌,迅速把地上澆濕了一片。
喻霖的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挺動了幾下,又狠狠地彎下去,任人宰割,雙腿已經無法勉力支撐,軟軟地搭在地上。
最大的浪潮過去,兩瓣饅頭般紅腫的肉唇挂着淋漓的汁水還在不斷往下滴,隻是透明粘稠的淫液不肯這麼快下去、極為情色地緩緩垂下,拉出的淫絲昭示着肉唇的擁有者多麼騷浪。
喻霖的臉上的表情狼狽至極,雙目渙散,睫毛像是剛承受了一場大雨;黑色的發絲潮濕地貼在鬓間,紅潤而被他自己咬得微腫的唇好像完全合不攏,露出潔白的齒貝,濕紅的舌尖如同最淫蕩的性奴一樣伸在外面,一絲不同于腿間騷水的透明涎液緩緩垂落,倒是也跟肥軟的逼唇有幾分默契。
“一次。
寶貝要自己記住哦。
”
岄帶着溫柔笑意的聲音朦胧地傳進腦海,喻霖用失神地喃喃:“我可不可以……穿褲子……”
“不可以。
寶貝剛剛噴的騷水太少了,隻能換一條領帶。
”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拂過顫栗着的充血肉唇,又引起一陣哆嗦:“寶貝自己爬到卧室,把領帶叼過來。
好不好啊?”
岄柔和的、仿佛在哄小孩的語氣讓喻霖頭腦發昏。
他抖着唇沉默了幾秒,還是臉頰通紅、雙腿發軟地從岄的膝蓋上爬下來,臀部高高翹起,趴在了地上。
岄又把金邊眼鏡給他輕輕戴了上去,泛着紅潮的眼角和濕潤的眼眸都被掩蓋在了鏡片後面。
“要那條……純黑色的。
去吧。
”
【作家想說的話:】
決定改改彩蛋計劃,藤蔓什麼的我就直接後面放正文吧。
以後彩蛋估計會放糖,比如嘀嘀咕咕商量玩什麼,玩過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