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欲言又止,衛京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一手摟着容钰的腰,一手捧起少年小巧蒼白的臉頰,“我隻知道我的公子害怕了,我就該安慰安慰他。
”
容钰對視着衛京檀的視線,怔住了。
就如同衛京檀了解他,他也同樣了解衛京檀。
衛京檀背負着最刻骨的仇恨和最沉重的期望,他要殺的人是這世間最尊貴的帝王,所以他永遠是冷漠的,内斂的。
他最擅長隐忍和僞裝,為了複仇,可以年複一年地蟄伏于黑暗中等待時機,絕不輕易洩露自己一絲一毫的情緒。
可唯獨面對容钰,他願意剖開深藏的傷疤來撫慰他,他的愛恨,他的喜怒哀樂全都毫無保留地向容钰攤開,宛如信徒般虔誠地捧出一顆滾燙真心。
沒有人不想要一份獨特的愛,容钰不是正常人,他要的就更多,他要唯一、要全部、要最特别,要淋漓極緻。
衛京檀能給他。
隻有衛京檀能給他。
“咚、咚、咚——”容钰聽見自己胸腔裡傳出激烈的回響,心髒猛烈地跳動,迸發出炙熱的洪流,席卷着體内的每一處血肉。
他冰涼的身體像被一張厚實的,曬過太陽的毛毯包裹住,溫暖又柔軟,簡直要沉溺在衛京檀的眼睛裡。
容钰雙手按着衛京檀肩膀,直起身子吻了上去。
衛京檀張開雙唇迎接他,回吻他。
兩條修長的手臂在容钰後背交纏,越箍越緊,宛如藤蔓般将容钰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