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然後又挨了一巴掌。
衛京檀眨眨眼,一個翻身把容钰壓下去,“為什麼打我?”
容钰抿着唇,“手癢,打你怎麼了!”
其實是容钰親完就後悔,覺得白生那麼大氣,雷聲大雨點小,有點便宜衛京檀了,幹脆打一巴掌解解氣。
衛京檀眯起狹長的眸,漆黑的眼底滲出一股狠勁兒,容钰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然後下一刻,衛京檀就像隻大狗一樣黏上來,蹭着容钰的脖子,嘴唇在白嫩的肌膚上不停舔吻。
“钰兒打我,當然是我的榮幸。”衛京檀恬不知恥。
容钰蹙着眉心,腦袋左扭右扭就是躲不開衛京檀的嘴巴,脖子上落下一連串紅痕,他沒好氣道:“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那會兒還沉穩可靠、惜字如金,現下又變成這副截然不同的厚臉皮。
他哪裡知道,衛京檀剛才那樣是在和他生氣,因為白曉蓉的事在吃醋,但礙着容钰生着病不舍得發火,所以隻能裝深沉。
現在則滿腦子都是“他說要保護我”“他離不開我”“他好愛我”……就差幸福地溺死在容钰賜予的愛河裡了,直接原形畢露,哪還有氣。
“人格分裂是何意?”衛京檀問。
“就是說你有病!”容钰懶得解釋。
鬧了一通,他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身上開始發虛汗。剛好墨書端着熬好的藥進來,他喝了之後便昏昏欲睡。
臨睡之前,他還不忘叮囑衛京檀,“今日我和白曉蓉在胡同口的對話,一定要傳出去讓人知道。”
衛京檀眉心擰成一個疙瘩。
容钰恹恹地閉上眼,輕聲道:“我答應了永安侯家的陳五,要打消兩家結親的想法。”
衛京檀當然也知道那一天發生了什麼,在他眼裡容钰千好萬好,是九天上的皎月,是金台上的明珠,隻有别人配不上容钰的份兒,哪有主動拒絕的道理。
衛京檀氣惱,“她算什麼東西,還敢挑三揀四!”
容钰掀開一隻眼睛,“那她嫁我你就好受了?”
“我看誰敢!”衛京檀立刻開口,眼神如刀能殺人,“想都别想!”
“真是有病。”容钰止住了翻白眼的不雅舉動,無語地閉上眼睛,看都不想看這隻瘋狗一眼。
衛京檀氣得原地轉圈,最後還是給容钰掖了掖被子,怒氣沖沖地解決事情去了。
*
那天在狀元胡同口發生的事還是被傳出去了,無論是容钰還是容家的主母白夫人,如今都是京都炙手可熱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