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也不松手,兩人一起倒在床上,容钰就拱起來推搡,用手、用拳頭、用胳膊肘,甚至用腦袋撞。
他劇烈喘息着,胸口起伏,脖子上繃起青筋,通紅的眉眼間是一片失控而瘋狂的恨意。
衛京檀始終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抱着他,寬闊結實的臂膀似乎能接納容钰的所有情緒,禁锢着他,卻也保護着他。
最後容钰一口咬在衛京檀鎖骨上,鮮血霎時淌了出來。
容钰停了下來,維持這個動作許久都沒有再掙紮。
衛京檀一下一下輕拍他的後背,撫摸容钰繃到極緻如同一杆枯枝的脊骨。
“沒事,我在。
”衛京檀說出從進門起的第一句話。
容钰趴在衛京檀懷裡,推搡的手改為緊緊揪住男人衣領,他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染上一點濕氣,嗓音嘶啞,“離晦……我膝蓋疼。
”
衛京檀輕輕吸氣,容钰一口把他鎖骨咬出血時他都沒動一下眼皮,但在容钰說疼時,他的心也跟着抽了一下。
“沒事,我看看。
”衛京檀放開容钰,容钰還扯着他的衣襟,他摸了摸容钰的臉頰,溫聲道,“钰兒,聽話,讓我看看。
”
容钰放開手,衛京檀解開他的衣裳,褪下他的褲子,裸露的兩條腿白皙細長,沒有半點傷口。
衛京檀從容钰的大腿根開始往下摸,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寸寸地捏過每一節骨肉,沒有發現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