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覺得,如果早知道容钰不要了,他就該一直套在雞巴上的,畢竟這是小少爺親手給他戴的。
真是太遺憾了。
墨書可比楚檀這個奴才稱職多了,他一進來,就先給容钰拿了一個暖手爐,又倒了熱茶,趁着容钰喝茶的功夫,伺候他穿衣服。
“公子怎麼把襪子脫了,小心着涼。
”墨書半跪在床前,将容钰雙腳置于膝上,準備往上套襪子的時候,動作募地一蹲。
他困惑地凝視着容钰白皙瑩潤的腳趾,又将容钰的腳微微擡起,歪頭往腳底看去,随即眼睛緩緩睜大。
“哥兒,這、這……”墨書震驚地話都說不完,他自己就是個男人,怎麼會猜不到那是什麼東西。
“什麼大驚小怪的?”容钰順着墨書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腳,隻見那腳趾的縫隙間沾着一些已經有些幹涸的白色液體,再看向腳底。
由于他從未下地走過路,腳底十分細膩柔軟,而最軟嫩的腳心的窩窩處,此刻沾滿了一大灘乳白濁液,黏膩又放蕩,像極了某人的下流無恥。
容钰也緩緩睜大了眼睛,眸子裡閃過難以置信,他以為他已經把楚檀想的已經夠變态了,沒想到楚檀還能給他“驚喜”?
容钰的膝蓋往下是沒有任何知覺的,故而楚檀對他做出這種事,他也根本感覺不到。
要不是墨書看見,可能他壓根都發現不了。
一想到楚檀趁他睡着了,偷偷摸摸用他的雙腳蹭雞巴自慰,容钰就氣得發狂,真想剁了他這根随處發情的狗雞巴!
“哥兒,是楚檀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