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可是容钰隻盯着她,陰郁的目光在她頭頂逡巡。
綠萼心中懊悔自己千不該萬不該那這話做筏子,要知道她這個主子一向喜怒無常,性情陰鸷乖張,既不講道理也沒有邏輯。
若是認定了什麼,是絕聽不進去别人辯解的。
“公子,奴婢自小便伺候您,最是心疼您的,哪裡敢說這種戳哥兒心窩子的話,都是那楚檀胡說,他自己做了錯事不承認,還想污蔑到奴婢身上,請公子明察,定要将他大棍子打出去,還奴婢一個清白。
”
綠萼說着就哭了,巴掌大的臉頰慘白,眼圈通紅的,楚楚可憐。
若是以往的容钰說不定會心疼她,将此事略過去。
可如今的容钰隻是冷冷地俯視着她,視線如同毒蛇一般令她頭皮發麻。
“綠萼,你叫我打我就打,你讓我罰我便罰,我竟不知,你何時做得了我的主了。
”
容钰語氣低緩,如同一盆涼水潑在綠萼身上,吓得她抖如篩糠。
這時,一道清越的男聲從人群之外傳來。
“三弟,這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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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嘿嘿嘿,又開文了,坑多不壓身
第2章“好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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