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丞随便抽了一本,不是假的。
岑文星:“因為琴房朝陽,主卧,兩個客廳都朝陽了,這個房間就沒有辦法再朝陽,不過燈光挺好的。
你試試。
”
讓談丞看書房的時候,他還沒有多想。
“你試試”三個字一出來,他不得不多想。
他驚訝地看向岑文星,心跳越來越快,就像是苦尋寶藏終于得以窺見詳實的線索的尋寶人。
連呼吸都放輕,放緩。
害怕此刻隻是自己曾幻想過上百遍的夢境。
岑文星像是不知道自己那三個字威力有多大一樣,打開了書房的燈。
問:“怎麼樣?”
談丞喉結滾動,“挺好的。
”
岑文星又帶他去看别的地方,最後遞了一把鑰匙給談丞。
談丞傻了。
怔怔地看着那個鑰匙,伸出去的手都在顫抖。
什麼意思?
他可以住進來?
是同居嗎?
是可以在一起嗎?
他……
岑文星:“幫我保管,忘帶鑰匙找你要。
”
談丞:“……”
瞬間就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他拿過鑰匙。
“你故意的。
”
岑文星挑眉。
談丞:“好幾次了。
”
岑文星點頭,“氣嗎?”
談丞把鑰匙攥在手心,擡眸望進岑文星的眼睛裡,問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問題。
“你是在|調|教|我嗎?”
岑文星啞了好久,沒說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