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大王山那邊背柴火呢!”
衆人:“……”
謝誠幫着謝友振背柴火,順帶又砍了兩棵樹。
回來之後,天色黑透,田秀芬一面條也熟了。
她先拿出兩個小碗,分别裝了一點不放鹽的,又鋪了兩個雞蛋花,兩娃分着吃。
而後這才往面條裡加調料。
一人一大碗面,吃完再盛。
謝誠在院子裡生了一堆火,夜色裡明亮又灼人。
一家人邊吃面邊說着話。
江城裡的見識,村子裡發生的家長裡短的事兒。
幾人笑得不行,氣氛熱鬧又歡快。
“對了。
”
謝昭忽然想起什麼,吃了一口面,下巴又揚了揚,朝着堆在角落裡的野兔道:“爸,這些野兔是咋回事兒?來不及處理嗎?”
謝友振搖頭。
“不是,這事兒說起來我倒是忘記給你提一嘴了。
”
謝友振皺起眉頭,道:“那老獵戶死了,三瘤子又去廠子裡工作了,這能處理皮毛的人也沒了。
”
“而且,山上野兔也不好抓了,你的想想法子,把這批野兔給處理掉,然後再找個别的啥代替兔子毛。
”
“不然再過倆月,咱們得女包兔毛指定供應不上。
”
謝昭眉頭皺了起來。
他倒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
他沉思了一會兒,道:“看來咱們女包的原料,還要開拓新來源。
”
這事兒很快就翻篇。
一家人,吃完飯,坐在院子裡聊天。
田秀芬剁完豬草就過來抱着喜寶兒樂寶兒去自己屋子裡玩兒了。
林暮雨洗完澡,一頭黑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
屋子裡不冷,她隻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吊帶背心,下面一條薄薄的長棉褲。
自打謝昭重生以來,林暮雨就被他喂養得很好。
頓頓飯葷素搭配,謝昭甚至還隔三差五給她炖湯。
再加上哺乳的原因,飽滿又雪白,她整個人像是剝了皮的水蜜桃,昏暗的油燈下,散發着蜜色的光澤,誘人的香甜。
謝昭眼皮子跳了一下。
他原本是在寫段子的。
這次出來,他還欠了廣播電台的稿子,謝昭準備列個綱,将自己能記得的節目,還有歌曲全都寫下來。
再有就是上輩子自己喜歡的小說。
不過。
謝昭隻能記得大概的故事情節,要真說内容,想要一字不落的寫下來,那就有些天方夜譚了。
他這會兒正頭疼呢。
沒想到林暮雨就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
漂亮精緻的臉蛋,一頭濕漉漉的黑發,再加上蜜桃般的馨香。
啧。
謝昭咽了一下口水。
“媳婦兒。
”
他終于忍不住喊道,“你别晃了,好白。
”
“嗯?”
林暮雨下意識扭頭看他,“什麼好白?”
“你呗。
”
謝昭聳肩。
委屈。
林暮雨噗嗤一笑。
她臉頰紅紅,卻帶着狡黠看他,“今天不行。
”
“為什麼?”
謝昭委屈。
“我……月事來了。
”
月事來了?
謝昭:“……”
哎。
他心裡頓時歇了火兒,畢竟這樣對她身體不好,隻是一擡頭,就看見林暮雨那幸災樂禍的笑容。
謝昭咬牙,忽然笑得燦爛。
“媳婦兒,聽過浴血奮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