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這種信件便不必呈上來了。
”喬鶴将手中的信扔到桌子上,對着一旁的臨淵宗弟子說道。
“是。
”守在一旁的臨淵宗弟子恭敬地應聲。
坐在一旁的紀南弛好奇地将喬鶴扔到桌子上的信件拿起來看了看,看着上面開頭就寫着沈雲寒在他手中的話語,便也将信扔回了回去。
“你也收到了這種信?”
聽到紀南弛的話喬鶴詫異地看着他。
紀南弛沒有立刻解釋,而是從儲物袋裡掏出了一沓信放到了桌子上,随後說道:“最近我也收到了不少,開頭就說小雲寒在他手裡,讓我們過去接人,署名是鶴泉上尊。
”
說到這他停頓了下,随後繼續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個鶴泉上尊好像是是施珂的稱号吧?
施珂可是邪道明聖教的尊主,他若是真的抓到了小雲寒不應該昭告天下嗎?怎麼可能會給我們寄信讓我們把人帶回去。
”
最重要的是,他在這些信中沒有看到邪道那邊提出的條件,話裡話外全都是讓他們趕緊過去接人,真要是抓到了會是這種态度?
所以喬鶴覺得這些信都是假的,他覺得這很可能都是邪道那邊想要引他們過去的陷阱。
就是這陷阱設得未免太過于簡陋了,一看就假。
聽到這麼說,喬鶴将紀南弛放到桌子上的信件都拿起來看了看。
信件從最開始帶着高傲的語氣像是命令般地讓他們過去接人,到後來,直接開始指責他們不關心雲寒,那信件上的字迹開始有些潦草,字裡行間滿是怒氣和焦躁。
看得出來寫信之人的心情非常不好。
再往後信件上的字就變成了指責,指責紀南弛一點都不看重他侄徒孫等等之類的話。
喬鶴:……
難怪紀南弛不相信,這看起來确實像是騙子。
若雲寒真的被邪修所抓,這些信件上的話多少也有點倒反天罡了。
所以,這是看紀南弛不上當,這才給他寄信了?
隻是這些信件看上去雖然有些兒戲,但……
“你有詢問過雲寒的蹤迹嗎?”喬鶴放下了信件,看着紀南弛詢問道。
信件看上去像騙子,可喬鶴覺得還是得确定一下比較好。
“我自然詢問了,收到這信的第一天我便聯系過小雲寒,他什麼事都沒有。
”紀南弛回道。
他在收到第一封信時,覺得這信上的話有些扯,先不說他小師侄的實力以及他身上所帶的那些法器,就說他小師侄一旦遇到危險就會觸發的神影,怎麼可能會被邪修所抓?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聯系了下小師侄,在得到對方并沒有出事的消息後,紀南弛便放下了心。
接着再收到這種信件時,就當個笑話看看。
隻是這個給他寄信的邪修腦子雖然不太好使,但人倒是挺有耐心的,每隔幾天就給他寄封信,并且還一直堅持着。
這耐力,紀南弛覺得都和他往日裡堅持不懈地聯系他師弟有得一拼了。
就是最近這兩天他沒有再收到信,本以為對方放棄了,沒想到是換人了。
聽到紀南弛這麼說,喬鶴有些不放心地掏出雙面靈鏡想确認一下沈唯的安全。
隻是雙面靈鏡在聯系上的一瞬間便被掐斷了。
喬鶴愣了下,随後又聯系了一次,這次依舊被掐斷了。
紀南弛見狀,一副我熟的姿态開口道:“别急,這種情況要麼就是不想與你聯系,要麼就是在對戰之中,不怎麼方便,你多聯系幾次就好。
要是不行你可以多用幾種傳訊的法器,要是再不行,你就拿尋蹤紙鶴直接飛鶴傳書,一天飛幾百上千個,到時候你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