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已經上升到臨淵宗的行為問題了。
臨淵宗的弟子一向心高氣傲,又以自己的宗門自豪,面對氣運之子的譴責自然是不服氣,隻是他們不服氣的表現卻格外盛氣淩人。
這讓周圍圍觀的人看向臨淵宗的弟子逐漸皺眉。
沈唯立刻走上前,看着對面的氣運之子詢問道:“是少城主就這般不講理的嗎?你可曾詢問過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是為什麼我們會對他發起懸賞呢?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裡秉持公道,這個公道是你定下的嗎?”
沈唯的詢問讓在場的所有人将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盛昌浩看着面前還沒到他腿高的小孩子,穿着一身白底藍邊的長袍,胸口用銀絲繡着一頭騰飛的麒麟,頭上佩戴着麒麟珠冠,戴着銀白色的惡狼面具,面具底下是一張白嫩的小臉,隻是那臉頰上,畫了一層銀色的線條,時不時流動着銀色的光芒,直到隐入脖子下的衣領之間。
孩童看上去隻有四五歲的樣子,但通體的氣勢卻不凡,除此之外,他甚至都沒有看透對方的修為。
盛昌浩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修真界奇怪嗜好的人也有不少,對方惡修為他看不透隻有兩種情況,要麼對方身上佩戴了屏蔽探查的法寶,要麼就是修為比他高。
前者他覺得應該沒必要,畢竟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誰會讓他佩戴屏蔽探查的法寶?估計引氣入體都沒有開始。
如果是後者,那就說明對方是一個裝小孩的老妖怪。
畢竟以他為例子,他現在已經十四歲了,目前為止修為在煉氣二層,即将突破煉氣三層,以他這種資質在修真界已經是天賦較高的存在了,對方要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這麼小的歲數絕對不可能比他還高,除非他并不是人類。
盛昌浩看了眼在場的人,随後拱手行了一禮,詢問道:“是在下先入為主莽撞了,那不知他們做了什麼能讓你們想要将他置之死地呢?”
臨淵宗的弟子本不想回答,但對方是和春城的少城主,再加上對方已經行禮緻歉,禮節方面沒什麼問題,他們再追究就有些咄咄逼人了,更何況,對方是在詢問事情的經過,因此,一旁的一位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子便将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盛昌浩頓時就明白自己這是幫偏了。
事情的确是地上的這群人先惹的事,被人教訓也是應該的,隻是……
“事情的确是他們的不對,但他也罪不至死。
”盛昌浩勸說道。
沈唯聽到他的話暗自咂舌:就知道對方不可能不救人。
身份上他是少城主,自然不可能看着有人因為這點事就喪命,在命運線的安排上,他們天生就是對立面,自然也不會輕易倒戈他們。
“罪不至死?你如何這般認為?他侮辱淩霄宗的人是狗,若他侮辱的是少城主你的家人,少城主也會輕易放過他嗎?”沈唯反問道。
随後不等對方回答,又繼續說道:“就算少城主心地慈善到不在意父母的地步,可我不是少城主,我做不到,我師父是風瀾劍尊,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侮辱我師父!他說出這般侮辱的話之後就該想到,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
”
沈唯将雲非翎的身份說出來,在場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