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單薄的肩膀上,然後反手扣住他的腰,甚至不用借力就徒手将人穩穩地抱進了自己懷裡,席五避開探照燈往另一個方向走:“我何止是吃醋。
”
沈緣躲在他懷裡:“那就是嫉妒。
”
席五笑了:“想弄死他也是嫉妒嗎?”
沈緣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閑話,他看着路邊的燈光逐漸黯淡下去,對席五悄聲道:“那不然還能是什麼?你剛才那個樣子真挺吓人的……我問你,當我說傷口是不小心劃到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席五的腳步頓了頓:“心疼寶貝。
”
“哎呀,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早就看出來我的傷是喪屍抓的了嗎?”這和沈緣預想中的答案不一樣,他照着席五的胸口點了點,換了一種問法:“就是當時我說的時候,你對牧斐是什麼感覺?和後面你生氣不一樣的那種,一瞬間的東西。
”
“沒有。
”
沈緣:“嗯?什麼叫沒有?”
席五道:“我沒有在想他,如果是一瞬間的話……”
“我當時隻是在想你。
”
……
……
夜晚的基地十分安靜,席五抱着懷裡昏昏沉沉就快要睡着的沈緣找到了一直在基地中藏匿的秦楓,當他看見這處暫時用來休息的環境的時候,禁不住心裡煩躁地皺了皺眉,索性自己半坐在地上叫沈緣歇在了他的身上。
“這還早,怎麼就困了?”
沈緣睜開半隻眼睛:“……不知道,最近也沒有熬大夜,但是總是很困,還容易感冒發燒,我懷疑這個基地的飯裡給我摻了安眠藥,老公……”
席五低下頭:“怎麼了?”
沈緣問:“我們什麼時候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