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過唾液腺中分泌的液體傳播,指甲劃傷導緻的變異的情況也有,但是非常少!這小子讓他等到回基地算了!”
牧斐不搭理他:“你滾回去。
”
他罵人也語氣平靜,心态好得要命,說是溫柔斯文其實也不然,牧斐大概隻是覺得這種小事沒必要上綱上線地費力氣,所以對于那些無意義的話沒有半點兒關注,隻耐心專注自己的想法。
沈緣靠在他胸口默默聽着,期待這兩個人能大吵一架把他腦子裡那些叫人煩躁的回憶打出去,卻沒想到梁琦話鋒一轉,直指他的腦門:“喪屍被驚動是不是怪他?要不是這小子非要拉着你去找什麼狗,你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末世啊大哥,這情況誰會去關注一隻狗?孰輕孰重牧斐你分得清吧?!”
“我是站在客觀角度說的……”
牧斐把針管換了一隻手拿着,他摟着懷裡的沈緣,神色依舊平淡,隻是緊緊地盯着暴躁的梁琦,聽着對方的聲音越來越心虛,逐漸歸于閉口不言:“說完了?”
梁琦:“我沒有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
“砰!”梁琦還沒開口說下一句話,牧斐忽然用手掐住他的後頸,托着他的腦袋往車廂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梁琦捂着額頭無聲慘叫,卻依舊道:“我沒有你以為的那個意思,但是站在客觀角度你感染的幾率更大,你是我們基地的首領我當然要先顧着你啊!”
被指着鼻子指責了,沈緣忽然不知道哪來了力氣,他在逃離那間地下室昏昏沉沉的時候總是覺得整件事雖然挺符合邏輯,也挺适合末世的某些劇情,要是沒有被喪屍咬這一遭還叫什麼末世啊,但内核還總缺點兒什麼,現在他終于想起來了。
他忘記和牧斐相愛相殺的劇情了。
對啊!最後一支藥,這和那種古早文裡把白月光和老婆劫了讓男主做選擇的劇情有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