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言收到青黛傳來的書信,嘴角一直沒下來過,心中一句句默念信紙中的話,萦繞在心頭跟抹了蜜一樣甜。 視線落在‘季敬川’三字上,眸光暗了暗,恨不得戳出一個洞來。 他慢悠悠放下書信,燭光打在清晰下颌,照射着他逐漸陰冷的眸子。 “季敬川是不是太閑了?” 一旁羽書大氣不敢出,陸姑娘剛回去便與季世子牽扯上,真是往刀刃上撞。 許承言眼底多了抹不屑,“壽州上次查出的鹽稅案還沒收底,讓他去協助後續事宜!” - 次日,禾善先是派了個小厮去玉壺齋守着,看到從左府馬車上陸續下來兩位姑娘,匆匆回去複命。 既然左二姑娘也在,陸嘉甯自是不好推脫,收拾一番去了玉壺齋。 陸嘉甯剛下馬車便碰到一襲墨色錦衣的季敬川站在玉壺齋外焦急等待,她有些詫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