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迅速就成了二中不少男生心中的新女神。
但不知是不是周安然的錯覺,她感覺殷宜真對陳洛白的關注,好像多少要大過于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宗凱。
下課路上,他們四人一起出去吃飯時,周安然每每都看見她雖是站在宗凱邊上,目光卻總是更偏向陳洛白那一邊。
宗凱來每次來他們班找陳洛白時,殷宜真往往也會跟着一起。
祝燃跟她不是太對付,她就經常站在陳洛白身後,或是坐在陳洛白前排男生的位置上,被腕間精緻的手鍊襯得雪白漂亮的手搭在男生亂亂堆在一起的書上。
好在陳洛白從沒單獨和她有過任何相處,更沒主動去三班找過她。
因而這些紛亂的消息中,跟她和陳洛白有關的,暫時還沒有哪一條是帶着暧昧氣息的。
開學第一周眨眼就過完。
到了這學期第二周,南城天氣終于大幅度轉暖,氣溫從凍得人瑟瑟發抖,隻在幾度徘徊的低溫,毫無過渡地一下就漲到了二十幾度的高溫。
周三下午,周安然陪嚴星茜去了東門外的米粉店吃粉。
吃完回教室的路上,嚴星茜拉開校服拉鍊,以手作扇在身前扇風:“然然我覺得我快要中暑了,班上好些人都換上夏天校服了,我媽說什麼春捂秋凍,隻準我換春季校服都算了,還非讓我穿秋褲,不行了,我等下要去廁所換下來,你陪我去不?”
周安然怕冷,沒敢直接換上夏季校服,也跟嚴星茜一樣穿着春季校服外套。
好在何女士沒逼着她穿秋褲。
她也還沒怕冷到那份上。
周安然也伸手幫她扇了兩下,又勸她:“現在晚上溫度還是挺低的,今天就忍一忍别換了吧,一熱一冷容易感冒,明天溫度還會再升,你明天就别穿了。
”
嚴星茜指指自己:“不行,你看看。
”
周安然轉頭,看見她滿頭都是汗,不由有點同情:“我先請你喝汽水吧,喝完你要實在忍不了再換。
”
嚴星茜說是熱得不行,又膩膩歪歪挽住她的手:“你說的哈,那我們快去超市。
”
兩人往學校小超市的方向走去。
路過籃球場時,嚴星茜腳步一停:“哎,然然等等,你看那邊什麼情況,是不是有人在打架?”
剛才還沒到籃球場時,周安然就往那邊瞥了數眼。
确認陳洛白不在球場上,她就沒再在意。
也不知是不是開學排座的壞運氣一直延續了下來。
這學期以來,她在教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