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晴天霹靂般的噩耗——抱歉啦甚爾君,我們不搞“ntr”的~
甚爾不相信地薅了把短刀,就往被他當成武器庫的醜寶嘴裏塞,結果短刀當然是回到了刀劍男士的手中,他壓根就是塞了個寂-寞。
在回去的路上,甚爾的臉色是越來越發的難看,他垂眸望着湍急的河流神色不定,然後……
“啊啊啊——不要想不開啊!!!”他被一具柔-軟給扒拉住了。
甚爾條件反射地想甩開人,可在看清了對方那按理來說,并不符合他胃口的清秀面容後,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是瞬間變了。
“你……叫什麽名字?”他莫名地懷擁着點點期待、莫名地開始了心跳加速。
“诶、我嗎?”頭發略有些炸毛的綠眸之人張口吐出了一片尤帶着熱意的霧氣:“我叫伏黑明夏啦~”
甚爾一把将對方拉入了懷中,不知為何地緊貼聽着她的心跳。
——十二月的冬雪與饋贈,讓他遇到了提前抵達的春天。
……
迅速确定了戀愛關系的甚爾,直接向着咒協部的所有人,宣布了他要“壽退社”的消息。
刀劍們遺憾的送上了祝福——啊,還想多玩一會兒呢~
到處冒頭“阻礙”甚爾的禪院——太好了!十種影法術啊!
一直在“吃瓜”的加茂和其他人——啊感謝……不對、是恭喜。
而“壽退社”後沒多久,甚爾就果斷且利索地入了籍,“甚爾”終于變成了“伏黑甚爾”。
第一個十年的禪院甚爾混混沌沌沒有自我,是個垃圾堆裏的垃圾。
第二個十年的無姓之人飄飄忽忽,隻能勉強地想辦法多活點時間。
而從現在到未來,他都隻會是伏黑甚爾,不管滄海再幾多變換。
*
自從他徹底地跳出了禪院家後,那群家夥不知道為什麽反而是老實了一些,但前段時間卻又開始了故态複萌,甚至鬼鬼祟祟地在他家周圍徘徊着。
以至于伏黑甚爾做頓飯的功夫,都要掐準時間找各種借口出門好幾趟……
伏黑明夏挺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問向他:“又是上門推銷産品的嗎?”
卸去戾氣的伏黑甚爾關上門,面色半點未變地答道:“啊……是,放心,我已經拒絕掉了。
”
而在房子外不遠處,期待着“ssr”卻被當成了推銷員的禪院族人們,則是個個都頂着面容青腫、鼻管淌血的豬頭模樣,正紛紛以倒栽蔥的姿勢,堆疊擠滿了覆上白霜的垃圾桶……
伏黑甚爾擡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爾後皺眉看向了妻子:“明夏,是我動靜太大吵到你了嗎?”要不然下次幹脆宰隻“雞”好了。
“沒有……”伏黑明夏搖搖頭,她隻是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
隻是接續的解釋還未說明,她就本能地捂住了肚子……啊,原來是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嗎?
……
小半夜的焦灼等待後,在第二天的淩晨,伏黑甚爾就被醫生告知了喜訊——母子均安。
明明隻是短短的四個字,他卻不知為何悵然了片刻,但瞬息後伏黑甚爾就回神了……可還有很多在等着他呢。
……
——“哎呀好可愛,甚爾,你說叫什麽名字好呢?”
——“就叫惠吧。
”
——“為什麽……啊,今天居然是冬至,好巧呢!”
——“嗯,所以是‘恩惠’。
”
……
睜眼的伏黑惠先是愣怔,而後在夫婦倆信息巨大的交談中,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
——這個男人……這是他的父母?!
而後“怦——”的一聲,被刺-激到提前覺醒的十影法術式,直接召喚出了伏黑惠無比熟悉的玉犬·白。
猛然轉頭,就倏然望見了一隻狗子的伏黑甚爾:……
啧。
至于玉犬的主人……伏黑惠則是在“過量加載”的信息、和有點遭不住的“身體”共同合力之下,非常幹脆地“宕機”了。
*
無下限術式包裹全身,在特殊的時間通道中向着未來走去的五條悟,正在“飛快”地拉長着身形。
從小小的嬰孩到孩提的稚童,再從青春的少年走向了成熟的青年。
五條悟為通道中看到的一切舒展了眼眸——
不管是抱緊了妹妹的姐姐、緊緊拉着女孩許下承諾的男孩、想快點學會說話的男孩,以及再次站立起來了的咒骸。
還是毫無陰霾笑着的男孩、對着“議論”罵回去的女孩、與每天都在和家人“鬥智鬥勇”的男孩……
他看到了許多,但他并沒有為此而停下腳步,因為在衆多光明與希望所彙聚的前方,才正是他前往的目标——
白色的發絲柔順輕揚,超過一米九的身量精悍又強韌。
28歲的五條悟揚起唇角,重踏的腳步瞬間踩碎了還在延伸的時間隧道,而後在半空中忽然出現的他,就徑直地向着熱鬧的高專飄然落下。
作者有話要說:注:春天讀haru,明夏是haruka,甚爾音同冬至,所以冬至生的惠是給予他的“恩惠”
私設惠的親生母親姓伏黑,前世甚爾選擇入贅的對象是“伏黑”也有一點這個的原因
中間的ooc甚爾(盯着自己的咒具):給我變!
以及論時間的可變與不變(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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